“帕子没有消毒不能用!”谢芷安一把将帕子夺了过来。
主子命令,底下的人不敢不听,有几个侍女急仓促走向窗子。
而原主因为离家太久,对母亲印象不深,以是对王氏没有过分豪情。
想到这,谢芷放内心一紧:“不好,王氏不就是现在......”
谢芷安收回神,看了面前的婆子一眼,点头“嗯”了声。
王氏痛苦地紧闭双眼,额头浸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见掐人中没用,谢芷安挪了两步给王氏做起了心脏复苏。
若不是本日谢芷安回府,她还在佛堂里诵经。
那座上温雅雍容的妇人已经起了身子,两眼泛红冲动地朝她走来。
“愣着干甚么?大夫人如果有甚么事,你们都逃不了干系!”谢芷安孔殷道。
“大女人,晴儿说的也有事理,大夫人身子贵重,还是等太医来了再说吧。”崔氏温软开口,手里的佛珠转个不断。
围着的人都一脸不解地看着她。
“来人,快去请太医!”祁氏起家催促下人。
踏进正堂门槛,谢芷安便感遭到浩繁目光齐刷刷朝她看来,她不动声色扫了一圈,满屋子的人,她个个记得清楚。
“啊!”屋里尖叫声一片。
坐在左边的是谢家二夫人崔氏,因其长年吃斋念佛,以是佛珠向来不离手,她脾气孤介,不喜与人来往。
再看院中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高雅清幽的玉池水廊,奇草仙藤郁郁葱葱,就连那金石砌成的路,无一不显得此处雍容华贵。
“安儿......”正火线一道哽咽的声音传来,谢芷安才朝正座方向看去。
“谢芷安,你知不晓得母亲这些年有多想你,她想了很多体例想把你救返来,可圣意难违,你走多久,母亲就难过量久,竟不知你一返来就朝母亲下死手,我杀了你!”
谢连衣疯了一样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我要替母亲报仇,我要杀了你!”
年仅四岁的谢芷安被选中,孤身一人远赴万里以外,在周国受尽折磨痛苦。
谢连衣满挟恨意地瞪眼着谢芷安,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回身看着王氏胸口冒出的血,急得拿帕子去捂。
“等太医来就来不及了,统统人让开通风,把屋子窗子都翻开。”谢芷安撸起袖子上前。
谢芷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计,没有理睬崔氏,扭头看向祁三夫人:“三夫人,费事您去寻些烈酒和止血草药来!”
“谢芷安你这是做甚么?母亲万一被你折腾出了事可如何是好,不如等太医来......”
谢芷安迈进谢府门庭,映入面前的便是百十名着装板正的仆人。
“你干甚么!谢芷安你为甚么要杀母亲!”
“咳......”谢芷安后脑勺撞得闷疼,脖子被掐得喘不过气。
谢舒晴一激灵忿忿不平的闭了嘴,站在崔氏身后,不平气的捏着帕子瞪着谢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