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唐简在,莫邪明显比较放得开了,一边画着符一边一心二用地跟我谈天,问我如何几天不见就一身的伤,是不是跟人火拼去了。
“我连唐简都不敢获咎,我敢获咎活死人的老迈?”莫邪还真看得起我。
莫邪比我还茫然,“莫家的东西,你倒是它的有缘人?”
选完了我的防身东西,莫邪把箱子搬回书房,我把剩菜用保鲜盒别离装好放进冰箱,又把用饭的碗筷洗了,正筹办看会儿电视放轻松一下呢,却发明莫邪拿了一沓黄纸和一瓶红墨汁,嘴里叼着一支羊毫坐在了客堂的沙发上。
一向在那儿静坐旁观的唐简冷嗤道:“笨的分歧,蠢的近似。”
“哎对了,唐先生呢?”莫邪问道。
莫邪:“……”
实在我就是逗趣随口说说,我也真没想过本身能像武侠剧里被选中的配角似的能拔剑出鞘,但究竟就是那么出人料想,我拔出来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握着两端,一动,就呈现了一条缝。
莫邪:“……”
莫邪被我戳中了把柄,用要吐血的神采看着我说:“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我问道:“你要画符?”
莫邪:“……”
莫邪笑道:“养精蓄锐啊。”
“我是一名天师。我要靠气力让它们对我感到害怕,而不是靠外援。”莫邪果断地说着,把箱盖盖上了。
等等,这么一说还真是……
“不美意义。”我规复普通,用一种看尽人间沧桑的语气说道:“他看上我了。”
“嗯――嗯――嘿嗯――”莫邪两手抓着两端,用力地向外拉。
“那你如何……”
“我在乎的不是它好或坏。”唐简手伸过来,在刚要触到匕首的刹时又收了归去,他笑着说:“我在乎的是,它能不能给鬼类致命一击。”
“这身伤就是那群活死人的老迈弄的,不过除了手臂上的口儿深一点儿,其他都是皮外伤。”
我浅笑道:“你能说句话吗?”
“天师的匕首,能削鬼如泥就行了,要甚么削铁如泥。”唐简瞪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说我不识好货。
“那我要不要躲避下?”画符是很私密的一件事,我在这里看着仿佛不太规矩。
莫邪惊奇道:“可它坏了。”
我不信赖地喊道:“这把破匕首能给鬼致命一击?它都不能削铁如泥。”
莫邪:“……”
我看他脖子上的青筋都被逼出来了,就说道:“看来你不是它的有缘人,让我尝尝吧。如果我也拔不出来,那就申明它也不是匕首,就是根擀面杖。”
写那么奥秘惹人遐想的词,成果连削铁如泥都不可,还变成了个残次品,这是在逗我?
“就是一把匕首,哪会有甚么构造。”莫邪说。
莫邪一边喊着一边冲到玄关处,没有一秒就拿着棒球棒过来,“呐,你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