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他打入天国吧!拉出去斩了!”
“这?”哥沉默了。
“我都已经帮你记好了。”
“慢着”,那阎王脸上的神采较着讪了讪。
他们要斩我?!
那老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不过,我可听得真逼真切,他为甚么要说好多人?这里明显就这么几小我好嘛?我赶紧转头看了看四周,乌黑一片嘛,那里有人,弄得我汗毛直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另有,速战持久是甚么鬼?真是不把鬼命当命啊!
这鬼处所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哦哦”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叫郝建...”
别说,这招万年稳定其宗的拍马屁,还真管用。我就把那电视剧里,人们用来夸奖包彼苍大人的成语,能用上的都用上了,十足都给说了一编。
我冲他做了个猪头鬼脸,就把头扭一边去了。
“不敢,不敢。”,我连连感喟,“唉,小的没钱买房,不幸兮兮的租了个单间。”
那牛头打人倒是很主动,挥着大脸巴子就甩了过来。
“你这戋戋野鬼竟敢对龟叔不敬,该打!”
“如何死的我不记得了。”我摇点头,实话实说道。
“在我这儿,不消找了。”
“没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牛头拥戴道。
它龟脸上沾满了墨汁,拿着一支还在往地下滴着黑墨汁的羊毫,拖着一本翻开写得密密麻麻的存亡簿,就渐渐的爬了出来。别提有多搞笑了。
“纳尼?”
他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对我们道:“成心机,小子,你持续说下去。”
只见他转过甚来,对着我脸一黑、惊堂木往桌上一拍,霹雷一下,天旋地转起来。
我还来不及反应,目瞪口呆。
见我在他手中作揖卖萌的这贱样儿,那牛头乐了:“哈哈哈!你逗死老牛我了!”
“小子,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如何死的?”
“这?”阎王踌躇了。
我就看着它一摇一摆的,行动盘跚的爬上阎王的桌,把存亡簿递给他道:“还说不要我帮手,你看你有多粗心,现在才想起要记录。诺,我重新到尾都帮你记好了。”
大夏季的,说不定贼和缓,你要不要去尝尝?
阎王见我诚恳,这才对劲的摸着髯毛笑道:“那你是如何死的呢?”
阎王愣了愣,考虑了一下,正欲拿起存亡簿把对话记录下来。他四下找了找,低喃道:“诶?我的小册子呢?”
他对着我大喝一声,却一转眼又客客气气的对地上的老龟说道:“龟叔你别活力哈,这刚来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阎我这就清算他去。”
他就把竹筒里的签子往地上一扔,痛斥道:“牛头,去,给我掌嘴、打到他哭着认错为止!
对啊,你个牛头急甚么急嘛,这阎王老子都没开口说活,你个闲吃罗卜淡操心的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