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站在我身边的恶鬼瞪大眼睛盯着我，眼睛里尽是惊骇和绝望。

这是古堡事件以后，白第二次试图占有我的身材，但这一次没有之前那么痛苦，我乃至很舒畅。

里顾安的话音未落，我俄然闻声火线传来了脚步声，我展开眼睛，面前呈现了很多人，他们有老有少，手中拿着各种兵器，满脸气愤和狂热。

“是她。”他身侧一个被人扶着的白叟也这么叫着。

我很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但我又感觉舒畅，那些压抑在我心底一向没法遣散的痛苦，在现在终究全数发作出来。

“这是属于我们的力量。”白说，“或许有一天……”

“如果全部天下都变成恶鬼，那会是多么绝望的天下。”

玄色的火焰持续燃烧，但我的身材没有任何感受，匕首被我紧紧握在手里，每一个呈现在我面前的人都被我杀死了。

阿冬握着刀子的手没有颤抖，她把刀子刺向我的胸口时也没有一丝游移。

“嗯。”她点头浅笑。

“只要杀了她，我们就自在了，这些恶鬼就会死了。”有人在人群中喊。

“既然不喜好，为甚么不早点死去。”阿冬说，她说着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我的朋友，就像你曾经在村庄里对我伸脱手，我也会和你一起同去天国，我不会留在这个天下上。”

“杀吧。”我叹了口气，剑刃之上蓦地窜起了玄色的灵力，毕竟红色没法伤害到他们。

“杀了她！杀了她！”面前是一片山呼海啸般的叫唤声，人群当中有我熟谙的面孔，也有陌生的面孔，只是当我发起一起打死恶鬼的时候，他们没有站出来。

“结束了。”我躺在地上，面前是一片被浓雾讳饰的天空，但我身上的图腾略微退去，玄色的火焰还在燃烧。

“就是她，我们杀死她。”耳边又一次传来叫唤声。

“最后，让我鼓起我这辈子独一一次的勇气。”阿冬举起刀子，剑刃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她的眼睛里有泪水，她说，“江姐姐，我要杀死你！”

“为甚么不想死呢？”阿冬说，“只要你死了，这个天下就会规复普通，统统又会和之前一样夸姣。”

白最后一句话只说了半句，但我听得出来，她非常哀痛。

“顾安，你是你奉告她的吗？”我问他。

我握着匕首的手在颤抖，这是镇静，我只想杀光他们，他们没成心义糊口在这个天下上。

“妈妈！”大脑里响起白的声音，“我很想你。”

第49章　再见吧

“我不想死。”我笑着和她说，但满身高低却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那又如何样？”

他们齐齐后退一步，想要逃窜。

或许他们以为杀死我，会比杀死恶鬼更轻易吧。

他们瑟缩着，脸上暴露惊骇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