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大妈先去面包车上歇息,而后从随身包里取出香烛纸钱,扑通一声跪在坟前连磕了三个响头。
我应了一声,心想还是装得专业些比较好吧。
没想到帖子刚收回去不久,就有人打电话联络我。
大妈上前叩了叩门把手,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个老头子出来开门。是个面色蜡黄的瘦老头,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干瘪的嘴唇微微外翻。
我没体例和她解释,实在就连我本身现下都另有些精力恍忽。
我刚松了一口气,俄然感受劈面扑来一阵凉意,就像是被人用彻骨的冰水重新浇下一样,冻得我身材一个激灵。耳边传来大树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一句听不太逼真的磁性男声:“夫人。”
我此时只想拿了钱走人,这辈子估计再也不会踏入东里镇半步。
我了然地点点头,心想三千块当一小时死人媳妇,这钱真是赚得太轻易了。
下一秒,我的身材一抖,只感觉一种触电般的感受从裙下囊括而来。
我有些踌躇,不过大妈和司机都在内里,应当能够放心出来。再说了,这么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就算出来后遇见点变故我也有掌控对于他。
“你还是处子之身,为夫很对劲。”阿谁声音此次带着几分笑意,“至于地痞这个罪名,我会尽快落实给你看。”
几近就在同一时候,我的身材一软,双手有力地垂了下去。
我当即愣住了,第一反应是这个天下上莫非真的有鬼?坟场四周荒无火食,也必定不会是有人这么无聊恶作剧。就在我回过神来筹办跑路的时候,我才认识到更要命的一点――我的双脚被一股奥秘的力量监禁在了原地!任我如何挣扎也转动不得!
“你……你这个地痞!快放开我!”我又羞又恼,喘着粗气想要将手移开。
老方头冷哼了一声,扫了一圈门外,最后指了指我沙哑道:“你跟我出去拿钱。”
正想着,大妈救世主般的声音就从对岸传了过来:“叶蜜斯,你那边完工了吗?”
这些台词还是我昨夜特地背下来的。我大声哭喊着,说到动情处还捶胸顿足了一番。
他话音刚落,我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竟然不受节制地解着衬衣的扣子。夏天的A市酷热,我只穿了一套衬衣短裙。上衣刚一脱掉,阴沉的冷风就贴着我的肌肤刮过。
对方开门见山,说出三千块钱请我去东里镇给人哭坟。我有些惊骇,但是一想到三十张红票票摆在面前,又舍不得回绝。
“方北宸,我的夫君啊,我来看望你了!我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你鄙人面可还好?夫君,你如何忍心抛下我一人?”
“哼,你叫我甚么?”阿谁声音带着一丝怒意,嘲笑道,“让夫君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夫人是否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