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他的声音，可这一次连回应他的力量也没有了。

“呵！我现在带你去拿！”他脚尖一点，抱着我腾空而起。

慕容羽看着我，乌黑的眸子庞大得让人难以看清读明。

他颤着声音问：“那……我在堆栈碰到的是谁？我去找的人又是谁？一起陪着我回青城的是谁？为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明身上多了一件青色的袍子。

这心脏……怕是他生生从本身胸里，给挖了出来给我的吧！

身形俄然一怔，墨客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他低头道：“小语！到了！”

视野有些恍惚，可强迫着睁着看着他，渐渐又变得清楚了些。可没过一会儿，眼睛的焦距又会变得恍惚起来。

“小语……如有来生……我必然会再找到你……比他们……都先一步找到你！”额头上有冰冰冷冷的东西掉落着，耳边续续传来他那已难以成句的声音。

“对！是我……”他笑着，眉头俄然一拧，血红色的鲜血当即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在想……”我昂首看着头上已经不见的繁星，喃喃道：“本来……是你啊！”

我说：“慕容阙！你救过我……本日我这一条命，便算还给你吧！”

“嗯！”我点点头，固然已是感觉非常怠倦，却还是开口应道：“记得！是在那姻缘树下……当时……你在那儿坐着……前面摆着一张小桌，上面挂满了……”

“啊……”他身形一颤，身材有力的倒坐在了地上。

我昂首含笑着看着墨客，眼中笑意更甚。他低头看着我，似是被我眼中的笑意传染。他低头悄悄的在我额头上亲了一记，他问：“在想甚么……”

我咧嘴轻笑着：“你堆栈碰到的人是我、你不由分辩打伤的人是我……你去找返来救慕容羽的人是我、陪你一起骑马回青城的是我……为你吸毒救你的人……也是我！”

而鄙人一刻，匕首又呈现在了我的手中。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却并没有半分抨击的快感。对他……没了先前的感激，与还没来得及抽芽的豪情，剩下的更多的只是怜悯。

我吃痛的蹙了蹙眉，笑道：“放心……叶子篱不会死……她不会！”

他道：“小语！不要睡着了……你要的东西，我还没有给你的呢！”

“小语！我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明显睁着眼，面前却已经黑得甚么也都看不到。

右手颤抖着向上一翻，插在墨客胸口的匕首当即化作红色的烟雾消逝。

我晓得……他这……已经是真的死了！

“嗯？”我将头抵在他的胸前，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笑着摇点头，宠溺的将我捧高了些。将下颚垫着我的额头，他道：“还记得……我们初见的处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