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画妖_第119章 保家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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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童点头,那男童也上前,笑嘻嘻的说:“你爹都不要你了,你还来找甚么?”

盖头掀起,女人点头,下巴将近抵住脖子,只能瞥见盘开端发的新妇妆,和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她正要说话,我却对劲的对着门里高喊:“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不知屋里是太爷还是太奶?”

小女童噗嗤一声笑了:“我问你是谁的孩子。”

都说东北民风剽悍,此时可见一斑,敢暴露来,还不让人看一看。

这是六合会的暗语,他打趣以后就往里闯,老太太被装歪身子气的尖叫起来,砰的关上门捡起扫把就要揍他,爷爷却瞥见里屋的门大敞着,五乘被扒的满身赤裸,大字平躺在一张光板床上,手脚用铁链缩着,嘴里塞着脏兮兮的抹布,边上围着三位白叟,正在他身上画些鬼画符。

童男女大喝猖獗,我也暗自捏了把汗,可老头挥手让童男女温馨,粗糙沾满泥土的手拍打表哥肩膀:“十恶不赦犹有一分仁慈,大慈大悲倒是薄情寡义,小伙子,你倒是不错,有兴趣作我弟子么?”

跟着话语道毕,面前的伉俪二人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身形垂垂变淡,最后归至虚无。

那刷白了的脸,圆滚滚的瓜皮帽,泼墨般的黑眼圈,肥嘟嘟的面庞子,与我只隔了一个拳头的间隔,彭海庭扭头看到的则是一块红盖头,是一个穿了嫁衣的女人,固然看不到脸,也吓得彭海庭屁滚尿流,跌坐在地上,爬到了表哥脚下。

“不是,是萨满教的保家仙。”爷爷说他和五乘有一年去到沈阳,五乘见一个风骚妇人抛媚眼,就留着口水上去勾搭,跟进了院子里做露水鸳鸯。

“怕,但我内心就是如许想的,而您是高人,我装成感激涕零的模样能瞒得过您?以是还是坦白些吧!”

“一只白狐狸。”

与表哥彭海庭迈过门槛,便瞥见青石铺成的地板,干清干净没有涓滴灰尘,正对着一块影壁,转过后便是正堂,斜里一小块地盘栽着几颗不大的松鼠,一个围着围裙,粗布短衣黑布鞋的老者正蹲在地上铲土,身后的小藤桌分立着一男一女,看上去只要十二三岁,可刚才说话的应当是阿谁小女童,可她却叫我小家伙。

表哥蹲在老头身边,老头一饮而尽,很不成思议的说:“小伙子,没见我不睬你们?你的脸皮咋这么厚呢?”

表哥是个受不得委曲的刺头,抄起酒瓶冲上去,劈面四人也不是茹素的,站起来就要揍我们,而表哥却将酒瓶砸去,趁那些人伸手挡时,端起一张塑料桌子砸去,然后大呼道:“方航快跑。”

老头错愕,伸长脖子看他:“你不但脸皮厚,脑筋也起茧了吧?”

表哥没有带我们往彭海庭家跑,而是顺着一条巷子疾走,灯影垂垂悠远,巷子的绝顶一片暗淡,只能勉强辩白两边的墙与路,一起磕磕绊绊跑了七八分钟,我们被堵在死胡同里,巷子的绝顶是一扇木门,从外被铁链锁着,门上一左一右贴了两张黄纸,看不清写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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