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小溪姐了,而是左红莲。
洋洋洒洒几千字,报告了一个名为左红莲的女人的悲惨经历。
“小溪姐,你是不是有甚么苦衷?”他们走了,我见小溪姐一只手支着下巴,神情有些落寞,刚才谈天的时候她也兴趣不高,只说了嗯,哦,几个字,看上去倒是不困,很较着表情不好。
电视上说孺子身能辟邪,到底有没有效谁也晓得?我筹办去和表哥筹议一下,如果没这说法,就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溪姐都放开了,我还矜持个甚么劲。
表哥哦了一声就没有再问,我们四个坐在椅子上,聊些不着边沿的的话,开端丹丹还插两句嘴,没多久就哈欠连天,最后倚着表哥的肩膀睡了起来。
小溪姐俄然抓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身后的门帘方才落下,她就把我推到墙上,两只胳膊死死环住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声说:“抱紧我。”
是一个女人的遗像,眼窝黑洞洞没有眸子子,嘴角被黑线缝合。
“求子观音?”
咯咯的阴沉鬼笑划破了夜空,小溪姐扶着门框站定,她没有追来,只是兀自嘲笑,眼中搂着说不清的神光,让我从脚底凉到天灵盖。
小溪姐诡异的笑着,摇摆烛光照在她脸上,我俄然感觉她很像遗像上阿谁女人,不是长相,而是她们都披发着一股死灰又让民气悸的气味,她一步步向我逼来,压着嗓子故作柔滑的说:“少佐,夜这么深,您还不早些歇息么?红莲必然好好奉侍您的,只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溪姐眼带笑意,手却顺着我的腰滑下去,眼看着我的兵器就要被她抢走了,我俄然推开她跑了出去。
又是一阵银铃的笑,嗓音勾人,像一阵暖雾刺激的我浑身发酥,她隔着帘子说:“这里有张琴,我给你弹个曲子。”
她也很欣喜,跳下床穿在身上,还问我好欠都雅,女人的本性就是臭美,临死前都要顾及一下遗容,别说这时候她并不晓得山上有鬼。
民国期间,山西晋城县有一家富户姓左,家里有个独女叫左红莲,她从小就读了私塾,十八岁时去日本留学两年,返国后还没结婚,抗日战役就发作了,山西也有日本驻军,只是还没打进县里,不过社会动乱,也出了很多流民暴徒。
我喉咙发干,面皮发烫,战战兢兢的搂住她柔嫩苗条的腰,还没说出甚么话,就感受她伸出舌头,像只讨宠的猫那样,不断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又聊了几句,不要说丹丹一个女孩,就连我都眼皮打斗,再也扛不住了,上山本就吃力,又是冒着雨逶迤,还被绝村的连连怪事惊吓,不累极了才怪。
我拿起张报纸,吹尽上面的灰尘,展开后有四张A4只那么大,墨油小字很多都看不清了,几个大题目倒是还能辨认,都是甚么倭寇投降,美国原枪弹甚么的,看日期是一九四五年十月十八日,也不晓得小溪姐给我看当时候的报纸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