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底下的客人鼓噪起来，那些四周村里来的男人都大喊要看脱衣舞，钢管舞，而那些穿戴慎重，一向面色严厉的客人却要看飘飘跳舞，要看画堂春作诗，要听西施唱歌。

本地有个美女姐儿叫周月仙，长的标致又有文采，柳永想跟她乐呵乐呵，可周月仙竟然不承诺，柳永很愁闷：哎呦我靠，哥们我这么驰名誉，这小女人竟然不崇拜？我就喜好这么有本性的。

“《柳耆卿诗酒玩江楼》”

我不幸巴巴的说：“你能不能别欺负画堂春？”

“先前说了，卖油郎独占花魁，明天白日爷爷再给你找身戏服，你穿上跟她们唱戏去。”

我嘲笑道：“也不必然吧，只要他们别调戏我！”

仓促忙忙回了家，爷爷打发我去歇息，从房里拿出竹篾和黄表纸繁忙起来，这个关头我哪睡得着，眼巴巴的瞅着他干活：“爷爷，你这是要做甚么？”

如许有文采的人，朝廷当然不会放过，派他去浙江当县令，政绩如何爷爷不晓得，却说他还是沉沦青楼，喝酒作乐。

我问爷爷这是甚么戏，他给我讲了一段很下作的事。

底下的客人轰然喝采，老鸨带人下去，只剩下穿红裙子的阿谁女人，等小锣声一响，一条腿猛地平抬，原地转了一圈向后扬去。

“爷爷，你到底要做甚么？”我不满道：“她们已经够不幸了，如何你和五乘都欺负人家？”

这时我才晓得她们三个的名字，红纱覆面的阿谁叫柳飘飘，以后是画堂春，最都雅的则叫瘦西施。

爷爷挥手将老鸨子招来，说情愿出十万大钞让三个女人陪我一晚，老鸨子说没有这个先例，爷爷假装深思一下，出了一个主张。

我真没想到，柳永还是个臭不要脸的。

画堂春说的果断，爷爷也不再逼，只是感慨道：“可惜了，我们固然家道殷实，也是一分一厘攒下的，这钱要花在值当的处所，既然画堂春女人不肯通融，我也只好选最有风情的女人陪我家少爷了。”

他派人刺探周月仙的事情，才晓得周月仙与一个黄员外情投意合，黄员外在江边买了小院当作爱巢，每天早晨周月仙乘船过江与情郎幽会，然后柳永不要脸了，一天夜里，他调拨乘船的船工载着周月仙去了没人的处所，让船工刁悍了她。

爷爷打断我的话：“这就对了，爷爷给你说的详细点，因为她们是女人，还是情愿对你献身的标致女人，如果楼子里是一群丑八怪男人，你早拿硫酸泼他们。”

鸨爱钞，姐爱俏，寒酸岂有迷魂药？她眉开眼笑的承诺了，爷爷说今晚倦怠，明天再来，便带我分开，五乘不肯走，说是留下替我看着三个女人，趁便不让人抢了彩烛青玉，老鸨满口应诺，说必然接待好五乘。

我气得浑身颤栗：“爷爷，这么欺负人是要遭报应的！我不干，你找别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