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吃痛,放松了对我的束缚。
我跨过这具尸身,左手拿荧光棒和子符,右手拿警棍,快步向前走。
模糊的,我感觉有些不对,那里怪怪的。
荧光棒收回的光让我勉强看清了脚下的空中。脚下的空中上铺着一层地砖,坚固程度和柏油马路差未几少。如果直接落到这空中上,我必然会摔得七荤八素,看起来,我方才应当是恰好砸在甚么东西上了。我赶快回身,想看看我方才砸着甚么了。
我心中大呼不好,拔腿就跑,但是一个红红的,光滑的,带着黏液的东西缠住了我的脖子。这东西,让我想起了癞蛤蟆吃虫子时吐的长舌头。
最不公道的,是灰尘和尸身本身。这里的地板上落着厚厚一层灰尘,我走动间都会留下浅浅的足迹。我用荧光棒照了照,尸身的四周除了我的足迹,没有其他足迹。那这具尸身,到底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莫非是脚不沾地飞过来的?
我的眉毛拧作一团,看着这条死路表情很不好。正气呼呼的要转成分开,余光瞥见在这条巷子的绝顶,有一幅精彩的壁画。我不由自主的转过甚去,只见这幅壁画用极其细致的笔触将一个身穿大红色襦裙,丰乳肥臀的美人描画的惟妙惟肖。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的矗立,红润动听的芳唇,彰显着一个斑斓女人的引诱。
我挠挠头,也想不出甚么切当的答案,干脆不想了,从速分开这个鬼处所,和师父他们汇合才是当下要紧的事。
我从高空掉下,砸在一具死尸身上。我体重70公斤摆布,这么重的东西砸下来,如何这个尸身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查抄尸身时,尸身的腹部乃至没有一丝被重物压过的陈迹。另有,尸身的左手去哪了?尸身的左手手腕暗语整齐,较着是被利器切掉的,谁切了他的左手?朋友,还是墓里的东西?另有,他的左手暗语红十足一片,没有包扎,更没有规复,为甚么没有血流出?就算是身后切得,也会流出少量的鲜血才对。更诡异的是,没有血腥气,这里的氛围,没有涓滴气味,既没有血腥气,也没有尸臭味,乃至连灰尘的气味也没有。
本觉得我会摔在硬邦邦的空中上,摔得四脚朝天,身材散架普通的疼痛。但是我从上面掉下来,稳稳地坐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一点也没摔疼。我一只手伏地借力,站起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把我的心吓得不跳了!
我不怕碰到死人,来这里之前我就做好充分的心机筹办了。鬼我都不怕,还怕那副臭皮郛吗?
我的身后,空空如也,连一个影子也没有。
并且这具尸身没有腐臭,乃至连尸斑都没有,遵还是理推断应当死去的时候不长,但是尸身的大要却有一层浮尘,就是那种悠长安排,无人挪动清理的物品上的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