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的是楼听雨。

走在前面的白娘子停了下来，顺手捏了捏小青的面庞，笑，笑得邪气凛然。

“晓得了晓得了，你叫解千愁，我叫灵儿，我是你的小弟，你是我的老迈……但是，能不能不叫老迈啊，好粗鄙的，叫解哥哥成不？”

好几次，她用心走进岔道或者负气站在原地不动，成果都没有人理睬，最后不得不灰溜溜的追上来，早就翻着白眼憋了一肚子的气。

越走越感觉前面阿谁暗淡的背影比沉沉暮霭还要来得压抑，小青忍不住悄悄叫了一声，她就没弄明白，如何蜜斯换了男装就那么别扭，别扭得让她内心瘆得慌。

“值不值得并不首要，归正闲着也是闲着，首要的是我想看看她，没错，只是想看看她，没别的意义……”

小青不平气的再叫，拉长了声音的叫，到底憋了一肚子的气，闹闹脾气也很普通。

究竟她是我，还是我本她，或者它就是她，我还是我？(未完待续。)

向来夺目的小青听出了白娘子的心不在焉，另有如有若无的惶恐，只是她没有听出来，白娘子提到阿谁白蛇的时候，说的阿谁“她”是特指女性的“她”，而不是表示非人事物的阿谁“它”。

“这有甚么好思虑的，你不就是你么？”

她拉了小青易容乔装眼巴巴的跑来，就是为了一睹白蛇风采。

小青非常不觉得然，她真没感觉这个题目有甚么好严厉的，更不明白如何兰心蕙质小巧七窍的蜜斯会连这个题目都想不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聪明一世胡涂一时”？

“还说呢，你已经有好几个时候没有说话了！”

是的，只是去看看，看看那条白蛇，看看阿谁“她”。

白娘子没有答话，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闪现，那笑，就和她身上葛衣和这山间暮霭一样，寥寂而又落寞——

传闻，峨眉山呈现了一条白蛇，通体发亮，金眼红舌，乃是上古神兽所遗，能腾云驾雾，会千变万化，还保护着一个神仙洞府，奇珍奇宝堆积如山，秘笈宝典不计其数，灵药灵药应有尽有……

的确，这不普通，以往白娘子带了小青易容出行的时候但是很“鸡婆”的，希奇古怪的故事，乱七八糟的感慨，荤七素八的笑话，风味奇特的小调，那但是热烈得很，这回好，竟然破天荒的哑巴了。

小青没好气的拍掉白娘子的手，有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她实在没甚么好话可说。

神神叨叨的聊斋。

这类以讹传讹的大话，能信赖么？

“好几个时候啊，没感觉呢……算了，歇一歇吧，天都将近黑了。”

“你就别担忧老迈啦，不是说了嘛，我在思虑一个很严厉的题目，嗯，你要不要给个定见？听好了，这个题目是——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