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宣倒是不避不让,噙着那丝笑,向着北魏三皇子遥遥举杯:“多谢三皇子夸奖,我这姬妾最是害臊,我替她谢过三皇子了。”一饮而尽,他的另一只手倒是死死将孟洛压在怀里,不让她挣扎起家来,任由那纱衣倾斜暴露乌黑的肌肤。
谢凡令人送来的公然都是上等的药膏,小小的白瓷药瓶,还未翻开已经能够闻到芬芳的药箱。
她说罢又是一拜,奉上药瓶退了出去。
侍婢揖道:“郎君有命,洛娘既然是姬妾,便该着姬妾的衣袍,行姬妾之事。”她望了一眼穿上这一身衣裙艳光大盛不成方物的孟洛,低声道:“这衣裙是郎君叮咛备下的。”
-----------------------------------------------
只是桓宣仿佛并不如孟洛所想,那般大发雷霆,他不但没有责问措置于她,却还在太子猎得数只鹿狍,特地设席之时,命她随他一道去赴宴。这不但没有让她放下心来,反而更是担忧。
此时,太子的帐中,一名侍婢佩服在太子跟前,低声道:“桓家五郎已经召了洛娘前去侍寝。”
桓宣向着帐中世人微微欠身,轻笑道:“宣来迟了,请诸位莫怪。”
侍婢们捧来轻绛紫色轻纱垂髯衣裙,衣料轻浮半透,敞领低胸,暴露孟洛胸前大把乌黑得空的肌肤来,倒是在腰间束以纨素流苏飞髾博带,更是身姿楚楚,不盈一握。
这一场盛宴,孟洛恍若行尸走肉,她愣愣地替桓宣斟酒,听着身边世人的调笑,对太子尽是猥亵的目光也浑然不觉,只是那样怔怔的。
主帐早已是热烈鼎沸,帐前高高架起几处篝火,宰杀的鹿狍已经架在火上烤的金黄冒油滋滋作响了,帐中世人大声谈笑吃酒,提及打猎之时的事来好不纵情。
席散以后,她冷静回了配帐中,想要脱下身上这件带着统统屈辱的衣袍,却被侍婢唤住:“洛娘,郎君叮咛你去帐中侍寝。”
孟洛一愣,渐渐低下头看着本身身上富丽的衣裙,暴露一丝苦笑,莫非还是避不过?毕竟只能委身于他做一个姬妾?
桓宣恍若未曾瞥见普通,退席坐下了。孟洛是随他而来的姬妾,天然是要随他退席,坐在他身后才是。
送药来的侍婢笑盈盈地向孟洛拜下:“郎君有话叮咛婢说与洛娘晓得,本日之事是替洛娘讨个公道,叫洛娘宽解,只要在谢府一日,便不会有人敢再动洛娘。这药还请洛娘收下,只要敷上几日便会大好了。”
她眼中有泪,却死死咬住唇,强忍住不让流下来,不让它落到桓宣轻浮的衣袍上,她只想要一个爱她敬她,不会因为容颜消逝繁华繁华便丢弃她的归宿,如许的对峙在这群人眼中何其好笑,他们能够纵情地赏玩她现在的模样,有如何会在乎,一个玩物所苛求的庄严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