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航坐在椅子里一动没动,脸上闪现一扼杀意!
“把他的抢缴了,三天内不准出山,出山后不得回寨!”宋远航面无神采地说道。
“你不敢去?半夜入城如履高山,现在如何怂了?少寨主跟你筹议半天你一脚就踹翻了凳子,莫非想造反不成!”老夫子哑忍心中的肝火,黄云飞放肆放肆在盗窟是出了名的,但没想到如此卑劣,如果再放纵他或许会祸起萧墙啊。
蛮牛气得神采几近变形,一拳把黄云飞打倒在地,那小子趴了半天也没有起来。在内里等待的侯三带着盗窟巡山队的兄弟也冲了出去,一看二当家的口鼻冒血,内心不由乐开了花:该,该死!早该清算清算这丫的混蛋!
宋远航停下脚步楞了一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黄云飞违背寨规不成宽恕,你们看着办吧!”
黄云飞本觉得小兔崽子会大发雷霆发兵问罪,谁成想宋远航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地一句略过,深感不测。又品了品他的话,仿佛有很深的企图,便反身回到聚义厅。
世人面面相觑,少寨主这是发脾气了。不过没有人敢动,统统人都晓得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二当家的但是心黑手辣,说翻脸就翻脸的主!
侯三嘲笑一声:“得让二当家的好好醒醒酒,让他晓得二龙山是兄弟们的二龙山,不是你一小我的二龙山!来人,把二当家的抬到院子里,浇点凉水醒醒酒!”
“蛮牛……你……你他娘的……深更半夜来陪老子喝酒……”黄云飞的话音未落,宋远航已经走进屋内,这小子的酒一下就醒了一半,老脸红的跟猴腚似的:“你……想干甚么?!”
黄云飞还想辩论,一听到内里“有文章”,便闭上嘴巴。
兹闻克日身材有恙,弟惶恐不安之至,本应躬身前去探视,怎奈乱世缠身而不得,但愿兄台勿怪……探得精确动静,陵城差人局及治安队克日将有大行动,万望兄台做好一应筹办,特奉上一批军器上山,以解燃眉之急!”
夜色如墨,山风凄冷。
宋远航把挂在墙上的枪摘下来,在手里玩弄着:“我三令五申不得酗酒,现在你却带头违背山规!”
黄云飞抹了一把汗,心头“格登”一下:“有这事!”
黄云飞踩着凳子敞开里怀斜眼看着宋远航:“这又是吹的甚么风?腐败天下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
宋远航莞尔:“他要敢向你开枪,我立马给你报仇!”
黄云飞哑口无言,内心却焦灼万端:在燕子谷搜到的所谓“证据”豪情是敌手用心留下的“钩子”――利诱人眼嫁祸于人!
宋远航望着黄云飞的背影,这家伙就是一个地痞地痞,你用文明人的体例对于他就是一个弊端。如果现在就跟他完整闹翻的话绝对没有好处,但宋远航已经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