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谙的曲调,这熟谙的歌词,卧槽,我顿时傻眼了。
二叔拿到了信封,喜不自禁,一边拆开信封一边接过了兔耳朵递来的话筒。
二叔一咬牙:“两百万。”
他身边那两个近似于保镳的男士这时候竟很明智的把他给拦住了。此中一个鹰钩鼻很严峻地低声说道:“花少,您还在保释期,不能惹事,劈面的水很深。咱得忍一忍。”
二叔毫不踌躇:“一百六十万。”
他朝着兔耳朵表示,催她喊价。
我们离的近,听的一清二楚。二叔面前一亮,得理不饶人道:“嘿,保释期?你小子犯了罪的?你丫的保释期还敢出入初级文娱场合?你是想蹲号子吧?要不要爷爷帮你一把?”
二叔神情一滞,破口痛骂:“我c你大爷,狗东西,富二代就是富二代,他爹的钱可不是让他这废料乱花的,更不是给他身边的狗乱花的。”
会场内又是一阵群情。
海少爷当机暖场道:“上面就有请我们的雷老板为大师发表信封中的承诺。”
念了一半,二叔愣住了,竟然没念下去。
此次直接添了三十万,二叔此次是豁出去了,我都不晓得他到底有没有这么多钱。
二叔乐呵呵甩开信纸,清了清嗓子,念叨:“相逢便是有缘,我承诺为竞拍人献歌一首,并陪酒一小时。我是歌手……”
海少爷一脸惊诧:“呃……A2卡座,本来是花少。”他很苍茫,大抵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类环境。
明白腿不甘逞强:“一百四十万。”
陪酒女孩们都很惊骇,兔耳朵是惶恐失措,低声道:“这可如何办呀,花少但是很记仇的。”
隔壁的花少大抵也愣住了,十多秒后才反应过来,直接就跳了起来,一脚就把隔在卡座之间的樊篱踢开:“你骂谁废料呢?你他妈不想活了?”骂骂咧咧就想扑过来。
这一口气就加了二十万。
“哎呦,劈面但是花少,人家的家道权势,雷老板这不鸡蛋碰石头么?”
宾馆里还藏了将近一百万,可那些钱说好了是用来保持人脉和作为下次的事情经费的。二叔难不成是狗急跳墙釜底抽薪自取灭亡?
会场内立即炸锅了。
会场内的灯光一刹时全灭了,几盏昏黄的彩灯从舞台下方亮起,模糊可见海少爷和两个事情职员敏捷抬了桌子下了场,又见舞台中心一小我乘坐起落机,从地下缓缓升起。
二叔也明白过来如何回事了,拧着眉毛骂道:“狗东西,认了个主子,就敢给爷爷添乱。”
二叔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兔耳朵犹踌躇豫,一脸难堪,朝桌子瞅了一眼:“老板,咱的钱不敷了。”
鹰钩鼻把樊篱扶起来摆好,朝二叔拱手道:“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雷老板高抬贵手啊。”说完话也不等二叔答复,扭头回了樊篱的另一侧。顺手在樊篱边沿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