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鬼老太把我捆住的。我想大声呼喊,想奉告她我并未食言,此次帮二叔治好了伤,立马就帮你把孙女救出来。
腐生叶?他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答复道:“买到了,就在我兜里。”
回了店铺,我洗濯好伤口,撕下来一小片腐生叶,贴在断口处(那暴露来的一截白骨,实在让我心疼),又选好了角度,把断指安了上去。
这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
我有些担忧,阿谁羽士会不会晓得我在这家店里。白云,我在内心默念他的道号,腾脱手来,得和二叔合计一下,防备一手或是刺探一下对方的动静。
腐生叶很快就熔化在断口处,披收回一阵呛鼻的恶臭,我忍不住趴在柜台下吐了起来。
“收了我的钱,却没把我的事儿放在心上啊!看来我得教教你做人的事理。”
二叔松了口气:“那你慌甚么?我问你,你买到腐生叶了么?”
看又看不见,喊又喊不出来,连力量都使不上,我心中别提有多镇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