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她仿佛已经死了,再说了人家是求我,没教唆我。
二叔不觉得然:“他如果认定了药效,就是一千万也情愿出。”
我一把拉住他:“你他妈有病啊,一张票十万,你打水漂呢?”
票估客挨了两巴掌倒是连连点头:“我错了大哥,这票我谁也不卖,必须留给大哥的朋友。”
我捡起一颗,这硬币没甚么重量,冷冰冰的,一面雕镂着百鬼炼狱图,一面雕镂着“十殿”二字。
我问他:“人家那么大一明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再说了,你既不是医药学博士,又不是皮肤专家。你随随便便拿个药水,就敢让人往脑袋上涂?你当他傻呀?”
就见二叔伸出一根手指:“一张票十万,你卖不?”
电话亭里的人立马改了口风,对着口罩男说:“你别在这乱来合,我都说好了要把票卖给这位老板了。”
“多少钱一张?”我问。
二叔一听气得直跳脚:“她娘的,这老不死的东西,欺负到我刑家人头上了,敢教唆我刑家人办事儿了。”
二叔指指本身的断臂说:“你晓得我这条胳臂是如何断的么?”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二叔这番话说的有事理呀,从他嘴里说出这么有事理的话,我有点转不过弯儿。
我踟躇道:“那如何办?”
这一嗓子,报亭边的人都愣住了,内里的人哑了火,貌似在核算。
二叔这厮平时邋里肮脏,一出远门不知从哪摸出一套初级西装来,穿在身上人模狗样的。独一的缺点就是断臂,但他毫不在乎,自夸大侠杨过,拽得很。
演唱会八点开端,我们放好行李已经是七点,吃晚餐的时候都没有,直接打车去了体育馆。
二叔点点头。
二叔毫不踌躇把两间都定下了。
卧槽,那不是梦,是托梦。
二叔砸了砸嘴:“你也太藐视明星了吧,人家代言个告白,几十秒的时候,就能赚上千万。五十万人家都拿不脱手。”
二叔的脸沉了下来:“世上无难事,只怕肯登攀。我就不信我有这一枪药,还逮不住个老黄角。”
口罩男一听大金链出的钱更高,有点难堪地看向我们,满脸歉意。
我就把鬼老太的事儿给二叔讲了一遍。
二叔指了指检票口中间站着的一个鬼鬼祟祟戴着口罩的中年男人:“看到了么,那就是倒票的黄牛估客,人家手上的票多着呢。”
路上我问二叔:“此次到底是甚么买卖呀?还是和鬼打交道?”
“比如这瓶生发水,它是在一起他杀事件后变成阴货的。死者是个年青门生,被遗传性脱发所困扰,用遍了各种药水都没法禁止头发的脱落,一个本来漂亮非常的花腔少年,很快就变成了小老头子。这孩子不堪忍耐同窗们的嘲笑,挑选了他杀。他他杀后,执念就落在这瓶生发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