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想到一个别例来,但不晓得是否可行。”
我抢过枪,试了一枪,还真是,射程比设想中近的多。固然还是能打到钢琴位置的,但是没法通过对准镜切确射击了。
扛着枪回了山顶,这一去一回破钞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幸亏老衲人的经还没念完,总算是赶上了。
二叔说:“这也就二十多米的间隔。”
琴键盖一推开,立即就有一股淡淡的黑雾从琴键里散了出来,垂垂凝集,构成一个小小的人形黑影,和周慧教员并肩坐在了钢琴前。
我把水弹枪的道理给二叔讲了,二叔眯着眼睛踟躇道:“按理说,只要沾到一些婆娑汁,就能对思念体起到压抑结果。如果那水弹真能接收婆娑汁,打算便可行。但是,水弹枪的射程有那么远么?这间隔得有二三十米远吧。”
我上了树把二叔也拽了上来,俩人趴在树枝上,我指了指劈面,讲道:“把婆娑汁撒到钢琴上就行了吧?”
我说:“不是水枪,是水弹枪,打的是吸水的弹珠,刚才来羊角山的路上,我看到一家水弹枪专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