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房间里另有一尊大佛。
“因为小兔家里只要胡萝卜!”萧绪一本正色隧道。
还未到,便听到里头传来的欢笑声,他皱了皱眉,便踏进了房间。
萧然:“哈哈,成果他跌倒了,哈哈哈――好笑吧!”
萧绪:“……”
“大皇兄,一只香蕉在路上走,走着走着走热了,就脱了衣服,你猜他如何了?哈哈哈哈――”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向来不晓得萧然的笑点这么低,幸亏她只是对他说了一个笑话,而不是把笑话大集都搬出来。
被楚倾颜的嘲笑话逗笑得不能自已的萧然余光看到自家大皇兄出去,随口和他打了声号召,“大皇兄,看不出倾颜年纪小小,见地这么广!”
楚倾颜已经较着不想理他了。
萧绪不置可否。
但是如果楚倾颜在英王府不得英王的宠,落魄不成模样的话,那就尽量撇开和楚倾颜的干系,不然楚倾颜如果一个不甚惹火了萧绪,那么她们楚家也要跟着遭殃。
见他没有答复,楚倾颜便当他默许了。
楚倾颜想到方才爹爹端着盘子从外头返来,手里还抓着一只狼毫,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只狼毫还是萧绪最常用的。
不晓得爹爹是不是又肇事了,她硬着头皮将手中的狼毫递上去,“这是我从我爹那边要返来的,不美意义,又给你添费事了。”
老夫人但是交代了,如果楚倾颜在英王府过得好,那么必然要给楚家捞点好处,毕竟楚倾颜生是楚家的人,死是楚家的魂!
萧绪淡淡看了眼一向将目光落在楚倾颜死身上的二弟,回想起方才不着调的楚父的话,端起手边的茶杯,轻叩着杯盖,如有所思隧道,“传闻比来父皇要查你骑射的课业?”
论冷场帝,属面前此人莫属。
“倾颜,你再讲一个,向来没有感觉这类小故事这么好笑!”萧然不客气地对着她道,而眼角还带着两滴眼泪,那是被他笑出来得。
萧绪低头喝了口茶,茶香在唇舌中氤氲开,带着清甜的香气,但是入喉却带着微苦,他不急不缓隧道,“你母妃一贯将你的课业看得重,接下来几****就好好待在皇宫练习,不然如果成绩不睬想,恐怕你便再也没有出宫的机遇。”
一听到这,萧然的笑便收敛了起来,神情也没有方才的嬉闹,“对,三天后,父皇要考我骑射学得如何,下个月轮到棋艺!”
楚倾颜:“……”
隔日,楚父楚母还是被人接了过来,只不过此次带来了几只拖油瓶。
楚倾颜看着面前的邢夫人,王夫人,不着陈迹地微微皱起眉,但是浅笑客气地问好,“二堂婶,三堂婶,别来无恙。”
萧绪对着抽风的四弟,不予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