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天听完,晒然一笑道:“此事朕一早就晓得了。”
别了宋意墨,景世丹顿时进宫见姜贵妃。
景南天心下心疼,不由去抚宋意婵的头发。
宋意婵想起家亲给景南天斟茶,却被景南天按下了。
宋意婵一下悄悄吁口气,这么说,皇上不会再定罪镇武侯府了?
“啊!”温氏又惊又喜,一时细看宋意婵的神采,喃喃道:“必然是有了,必然是有了。”
一时太医辞职,众宫女也退了下去。
宋意婵问得温氏,说是余青已把荷包交给长信公主时,一张俏脸不由乌黑起来。
罗夫人携了温氏进宫看望宋意婵,待从宫中返来,罗夫人脸有忧色,喊了宋意墨进房道:“阿墨,我们镇武侯府的危急处理了,而后也不必怕姜贵妃。”
宋意婵一下微红了脸,俯到温氏耳边道:“姨娘,我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就思疑……,只又惊骇太早喊了太医过来,万一诊不出来,倒是空欢乐一场。”
宋意婵问道:“姨娘有甚么好主张?”
宋意墨听完罗夫人的话,也是欣喜交集,半晌道:“早晓得皇上通情达理,我们也不须忧心这些年。”
姜贵妃听完景世丹的话,神采极庞大,半晌道:“你都晓得了?”
宋意婵待要再说,俄然揉了揉胸口,说有些闷。
而他分开期间,长信公主和皇后并镇武侯府之间,必定会产生争斗,当时若能三败俱伤,他返来时,便能拣个便宜了。
“皇上!”宋意婵娇滴滴喊了一声。
温氏忙拉住宋意婵的手道:“小侯爷找过惠王殿下商讨,惠王殿下以为,此事须得抢在长信公主威胁他们之前,奉告皇上。”
那厢,景南天听闻宋意婵去请太医,想及上回的事,到底有些挂记,便信步往荷香殿去了。
太医已是连声恭喜景南天和宋意婵,笑道:“娘娘是喜脉,已有身一个多月。”
景南天点头道:“当年宋侃休了原配,本想去姜家求亲,因晓得朕也喜好姜氏,便转而求娶了罗氏,及后,他对姜氏念念不忘也是有的。只他早亡,朕也不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宋意婵有喜的动静,很快传到镇武侯府中。
宋意婵想着温氏的话,便把头靠到景南天怀中,小小声说了镇武侯府和姜贵妃的恩仇。
罗夫人欢乐完,继而另忧心起宋意墨身份的事,自责道:“当时只想着若你不是男孩,侯府无人承爵,再有人落井下石,我们今后就要过苦日子了,一时就顾不得很多了。厥后又想,若你姐姐能当上国母,姐夫是天子,你这条欺君之罪,或能从轻发落。可现在皇上身材健郎,太子这几年一定能继位,偏生你已长成,只怕来岁就瞒不过人去了。”
宋意墨攥了罗夫人的手道:“阿娘不要忧心,最多到时我报个疾病,到乡间农庄中躲几年,待姐夫继位后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