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个时候,却有一封密信呈到罗夫人手中。
至于景世丹和宋意墨之前杀死辽国天孙这件功绩,早有人呈报了上来。
景南天看完以后,有些沉默,镇武侯府如日中天,宋意墨再建了军功,倒有些不好压抑了。
景世丹一笑道:“阿墨,现在皇上还健在,太子也没废,这一干人就争来争去的,觉得能争上位,不是傻么?”
罗夫人红着眼睛道:“当年是我一时胡涂,只顾着要保下侯府,却不顾今后的事,现在倒是……”
景南天有些惊奇,问道:“如何回事?”
“你可想好了,欺君之罪不是你本身死就能处理的,说不好,你百口都得陪葬。”景世丹淡笑,看着宋意墨,同时撮唇,表示本身刚才说的话另有结果。
景世丹看定宋意墨道:“是父皇需求本王如许做,本王就如许做了。乃至让本王抢太子剿匪的功绩,也是父皇一手促进的。”
宋意墨听得心中一寒,问道:“若真如许,他日太子登基,你们这些对于过他的,岂不是要糟糕?”
景世丹摇点头道:“父皇虽五十出头了,但一向练武不竭,又保养恰当,身子好着呢,他再坐皇位二十年也不奇特。但太子正当年,又有一些作为的话,又总归……”
宋意墨低头,有些无助。
“你想如何样?”宋意墨羞恼交集高低,俄然破罐子破摔,咬牙道:“大不了一死。”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眼眶下的青玄色,到底不想再戏弄她,叹口气道:“阿墨,本王如果说,本王喜好你,想娶你为王妃,也想保全你和你百口的姓命,你信不信?”
景世丹道:“别如许,本王是真的喜好你!”这句话,语气却又极朴拙。
她醉倒时,梦见景世丹解了她的衣裳,嘴唇含在她丰盈处,又咬又吮的,当时她满身麻酥,还娇喘了几下,欲拒还迎的,景世丹把控不住,在她丰盈处留下了陈迹……
宋意墨有些茫然,本身信不信?她考虑言词问道:“哪皇位呢?”
此时夜深人静,只要巡营的兵将在四周察看。
宋意墨刹时想咬死景世丹,瞪着眼睛道:“无耻!”
罗夫人拆开一看,差点跌倒在地下,喃喃道:“阿墨的身份被惠王殿下晓得了!”
景世丹伸手摸摸她的头道:“你若信本王,这件事交给本王来办,定然保你百口性命。”
正值现在,却有密探来禀景南天道:“皇上,有潜伏虎帐的探子参军医处探得动静,说宋意墨不是男人!”
景南天“咦”一声,问道:“然后呢?”
宋意墨有些奇特,景世丹之前不是一副要争皇位,斗太子的模样么?
景世丹看着宋意墨缓缓点头,便喜笑容开道:“本王再救你一次,你不以身相许也不可了?恩典太大,只能肉身酬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