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有很多典范小吃,甚么油冬儿、片儿川,定胜糕,都一股脑儿儿地往绿堤园里头送。阿凝自来了绿堤园就开端不断地吃,特别是赵琰不在的时候,她倍感无聊,外头太阳太烈,她也只要窝在园子里吃这一条路了。
她点点头,“你……你不要这么用力……”
“琰哥哥……”
他欲伸手解腰带,阿凝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好笑,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宝贝儿,我先欠着吧。我们来最后一次。”
待到金环都脱光光时,赵琰才只脱了一件外袍罢了。阿凝开端严峻了。成果约莫真是风水轮番转,阿凝连续赢了好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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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自在了以后就想本身解开缠在上身的红绳,成果却被他拉住了。
“乖……不消力,又如何好好疼你……”
阿凝有点心神不定。她感觉这里一点都不风凉了,心口生了一股子燥火。他说最后一次,她就胡乱点了头,成果猜错了,该她脱。
她惊呼一声,娇声道:“你干吗啊!做甚么用绳索绑我!”
赵琰此次总算说话算话,让她穿好了衣裳,而后两人相对坐在竹席上,赵琰从怀中摸出一粒铜钱来,“我们来打赌猜正背面,如果你赢了,我脱一件,如果我赢了,你脱一件。”
阿凝看着他的下身,赶紧捂住他欲抛起来的手,“还……还是算了吧,你,你再脱就不可了。我放过你,我们不玩这个了。”
阿凝喜滋滋道:“快脱快脱!”
入夜得快,月色浮沉时,他才把人抱出了绿藤疏影。碧翠如玉的叶子落在竹帘中间纷繁扬扬,拂过她紧闭的眼。
锦紫应了是,便谨慎地退了出去。
阿凝透过帘子裂缝,眼睁睁看着肚兜掉进水里,因那金链子的重量,逐步沉了下去,她的确要疯了,“这如何穿啊!你就是欺负我嘛!”
“小恶棍!小玩皮,你就如许抛下我?看我如何罚你!”他三两下,就把陷在本身怀中的人儿剥光了,内里缠绕的红绳仍在,有些处所留下了多少红痕。
“疼啊!”她双眸仿佛含了很多水分,常常这个时候,就要眼泪汪汪的摇尾乞怜。
也不知为何,那一刻,她俄然有点猎奇。皇后都睡着了,皇上还无能吗?她转头一看,皇上正从睡美人的身上拾起来那鲜红的绳索,行动很迟缓,仿佛在想着甚么。
男人悄悄扒开她的刘海,声音蕴着淡笑,倒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你说呢?我的宝贝儿。”
他的鼻息早就粗重起来,那丰胸纤腰,柔滑雪肤,在鲜红的绳索的映托下,显出一种激烈打击视觉的美来,就是和尚见了,也要生出邪念。
他手上稍稍用力一下,她就得乖乖的唤一声,娇声娇气的,叫人听了心都酥了。这时的她是处于完整优势的,底子没有和他谈前提的本钱,只好求他道:“皇上……不要啊。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