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好了。归去睡觉了。”他低头亲了下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柔声安抚着。
他就用力折磨她,“是不是上面疼?”
阿凝的确想钻地洞了,他如何会说出如许不知羞的游戏来……
“有魄力!”
他的视野本来在她的脸上,她这一晃便不由自主地被某个处所吸引了畴昔。阿凝认识到这一点,身子更是瑟瑟颤栗,嚷道:“不带你如许的!你凭甚么脱我的衣裳还绑我?!我都没如许对你!”
终究晓得本身这是作茧自缚。把他剥光了,现在本身也要光了,这是甚么节拍……
阿凝道:“正!”
阿凝看了眼他近在天涯的胸膛,吞了吞口水,“来就来,谁怕谁?”
铜钱再次落下时,赵琰眸光熠熠道:“猜。”
她挣了挣被他以红绳绑在榻边柱子上的双手。
“哦,本来宝贝儿比较喜好甚么都不穿。刚好我也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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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杭州,阿凝自是下了马车就沐浴安息去了。赵琰则和几个大臣商讨事情,也不知商讨了甚么,半夜了才回了房。
“不要啦!”她让步道:“我要穿的!”
这场赌局停止到了最后,她在他的淫威下乖乖给他脱了那件所谓“欠着的”,用的,还是本身的双脚……双手呢,已经再次被绑住了。
阿凝把那结解开,本身来编,但如何都做不到同她一样的工致。内里的有知了的声音,她听着听着,有些昏昏欲睡。
阿凝想了半晌,挑选了穿上衣裳。她伸手去够放在赵琰身后的肚兜,却被他抢先一步扔了出去,又把那件薄烟纱的外衫递给她,“穿这个。”
这会儿在宫外,又“野”了这么多日,加上赵琰的无穷放纵,阿凝仿佛也比在都城里来得更活泼好动了,把甚么礼节端方也抛到了天涯。
红色的绳索随便落在身上,她侧着脑袋睡着了。
他欲伸手解腰带,阿凝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好笑,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宝贝儿,我先欠着吧。我们来最后一次。”
男人看她对劲的模样,唇角勾起来,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最后一件上衣。
她拂开本身的衣袖,内里便是一串八只的金缠臂,熠熠闪光的光彩,衬得那手臂的嫩肤愈发娇美得空。
“琰哥哥!放了我!”
他的鼻息早就粗重起来,那丰胸纤腰,柔滑雪肤,在鲜红的绳索的映托下,显出一种激烈打击视觉的美来,就是和尚见了,也要生出邪念。
阿凝只好不动,无法地晃了晃身子,“那你到底要干吗……”
男人肃了端倪,“到底来不来?”
待周边清净时,赵琰才把她的身子翻正,解开了她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