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眉、涵烟梅、远山眉，每种都试过一遍，开端另有些手生，到前面他像是爱不释手了，常常画完都要捧着她的小脸瞧一会儿，少不得又在脸上亲几辩才作罢。

赵琰点点头，“欧阳陵最值得人称道的，向来不是山川之画，而是完美了前人对于舆图的画法。只可惜，他并没有收甚么弟子，没能把这技能传下来。我细看他画的这几幅，只觉当中高深非常。”

他眸中带着扣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