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情潮狂涌。
不等楚惊澜说话,她缓慢地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狮首云纹水晶瓶,道:“呐,这个药叫做凝仙露,能活骨生肌,对你的旧伤最有帮忙了,试一试好不好?”
可惜高兴只是半晌,她低估了风雪的势头,只听啪地一声巨响,窗叶突然被掀至墙边,砭骨的北风裹着霜雪刮了出去,烛火刹时燃烧,全部房间堕入了暗中当中,伸手不见五指。
“你想要甚么?”楚惊澜合起书册凝睇着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她。
夜怀央进门的时候楚惊澜正靠在榻上看书,身上只穿了件玉色寝衣,光滑如缎,映着灿亮的火烛刹时照亮了她的眸心,她抖落一身霜雪,散尽了寒气才走到他面前。
夜怀央在床沿坐下,颀长的胳膊撑在他腰侧,微微倾过身材说道:“女人都奉上门来了,看来这场拂尘宴还算是宾主和乐。”
他看了那玩意几秒,轻淡如水地问道:“你早晨就是弄这个去了?”
柔情密意中俄然掺进了些许*的气味,长久的愣神以后,夜怀央快速仰开端吻住了楚惊澜的薄唇,时而啃咬时而舔舐,不亦乐乎。楚惊澜开初还绷着,岂料她的*毫不客气地缠了过来,柔嫩的私.处抵在他的坚固之上,隔着薄薄的丝衣能清楚地感遭到花瓣的表面,他蓦地一震,目中火花乱闪。
楚惊澜一时竟语塞了。
“你都听到啦?”夜怀央不美意义地低下头,轻声解释道,“我晓得你向来喜好独处,怕新月在屋子里来回蹿惹你心烦,以是才没让她过来。”
“夜怀央!”
夜怀央俄然就红了眼眶,“你不肯碰我,莫非还不肯我帮你么?”
夜怀央颤抖着转过身去,冰冷的脚丫子蹭过楚惊澜的小腿,被他顺势压住,全部身材亦随之窝进了他的臂弯当中,层层热浪铺天盖地地卷了过来,让她的心都跳乱了节拍。
夜怀央怔了怔,快速面露忧色,仿佛不敢信赖他甚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一时又怕他忏悔,因而敏捷翻开锦被挽起裤腿,一边舀着药膏一边软声道:“会有点疼,你忍一下,等会儿就好了。”
夜已深,外头又稀稀落落地下起了雪,朔风拍打着门楣,卷来的雪籽全数积在木格上,熔化以后顺着油纸流到了地上,洇出深深浅浅的水渍。
“嗯。”楚惊澜淡淡地应了声,手中书册又翻过一页。
楚惊澜低下头,那双凤眸就这么近间隔地看着他,含情脉脉,光彩灼灼,他抚摩着她稚嫩的娇颜,蓦地俯身压下了唇。
“我听我爹说过,当时你是从绝壁边掉下去的,双腿被滚落的碎石砸得血肉恍惚,现在能规复成这个模样真是老天保佑。”
本来如此……
仿佛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她抓起楚惊澜的手按在本身心口,仿佛那边长年积雪,只要绵绵情义才气熔化,楚惊澜微微一动,却不谨慎蹭到了某个小小的凸起,两人顷刻都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