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道呼声同时响起。
“你轻一点我就没事。”景玓龇着牙道。
“对我不客气?呵呵!”夏炎雳扬声大笑,“你淮王何时对我客气过了?”俄然,他收住笑,斜着眼角打量着司空恒玙,“淮王这般中气实足,不像是被人暗害过的啊!被人下药、同时御二女,淮王还能有这等精气,可实在叫天下男人佩服!”
“噗!”一口血气从魏清漾嘴里狠狠喷出。
跟着她冷硬的话一出,她手中滴血的剑再次挥动,直逼此中一个丫环的心脏——
景玓让她演大众,不叫她透露,主如果她的身份,不想让人发明她是蜀南城白家的人,免得白家被牵涉进皇子‘斗法’中。
“钰王……你……你想做何?”
那火辣辣的痛意让她重心失衡,眼看就要摔地上,俄然地上多了一具苗条的人肉垫子——
司空恒玙神采更是乌青得完整。
“啊!”景玓转头看着两丫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失声大呼,“拯救啊!淮王妃的人要杀人灭口啦!”
五个女人打得不成开交,比之前还狠恶。
那两名部下不敢上前了。
“啊——”
影韵紧握着利剑,刺目标血珠顺着剑身无声地滑落,但真正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那一身冷厉无情的杀气,比起那两个如女鬼般凶暴的丫环,此时的她就像从地区来的罗刹,更叫人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一身华服崇高高雅的她现在就像一头野兽,本来精美的美目瞪得通红,端庄的脸盘变得扭曲狰狞,与其说她想撕烂景玓的嘴,还不如说她想把景玓活活咬死!
不是别人,而是一向混在百姓中的白芍。
痛声是她收回的,因为男人那双手臂过分用力,圈住她的时候恰好勒住了她被暗器划伤的手臂。
他嘲笑地讽刺完,还不忘对那两个丫环笑,“你们主子是淮王妃又如何,在淮王眼中就是一件穿破的衣裳,随时可丢弃!”
“敢动我们王妃!死!”
但却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才从寮房出来的司空恒玙!
鞭子虽矫捷,但不是笤帚,也做不到把暗器一扫而尽。
“我家主子但是淮王妃!”
“夏炎雳,你嘴巴放洁净些,不然本王对你不客气!”两个丫环仇视的眼神让司空恒玙勃然大怒,这该死的钰王,竟然教唆他与丞相府的干系!
夏炎雳听懂了她的意义,立马松开手臂。
“你……”两丫环已经亲眼目睹他的狠劲儿,现在底子不敢思疑他的威胁,因而二人同时以身护住晕死的魏清漾,并不甘逞强地斥道,“不准伤害我们主子!”
此中一道是影韵收回的,她几近是第一时候飞身挥剑,试图打掉魏清漾放出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