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是早就发觉到了夏长玲的心机,这些日子不回绝夏长玲的靠近,不过是人前做做模样罢了。
……
“呵呵!这类事,我能有甚么主张?”景玓干笑。这家伙,啥事都喜好推给她,合着看她出风头被人记恨他很爽?
夏炎雳听完,沉着脸问影韵,“可有查抄那些残剩的酒菜?”
而夜迟瑟明显去赴景炫的约,却把部下安狄留在府中,安狄又刚巧跑去了他房里喝酒,还关着门窗在黑灯瞎火之下喝醉……
夏炎雳不由得心叹了一声,公然!
她不甘心!
此事没有让安狄做决定,而是由他亲身做主,这也算是他身为主子的态度,换句话说也是给了夏炎雳面子。
这些贱人,屁大的本领没有,就晓得无中生有!
夏炎雳低头问道,“玲儿,你可愿嫁安狄为妻?你若情愿,那夜至公子便是你们的媒人!”
她想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如许……
扯下他的手臂,她没好气隧道,“还能如何做,你是兄长,所谓长兄如父,你替她做主还怕被人骂不成?我如果你,我先前当着大师的面就已经和夜迟瑟筹议安妥了!你看看人家,人家问过安狄一句话吗?”
……
“你觉得你那点心机没人晓得?”夏炎雳指着她怒骂,“本王让你住在钰王府,本来是想拉拢你们,你不争气也就罢了,还反过来见怪无辜之人!依本王看,你也真就是轻贱的命!”
可现在呢?
对此事,景玓几近是旁观,没参与任何会商。
景玓忍不住皱眉,“我大哥邀你去春香楼做甚么?”
但是,她不提这事还好,她一拿亲情做文章,夏炎雳看她的眼神更是讨厌至极,“本王没你这类无中生有、倒置吵嘴、不知廉耻的mm!本王在此警告你,你若嫁,那便随安狄去神坞族,若你不嫁,那便从本王府中滚出去,今后是生是死,一概同本王无关!”
“不嫁他,那你还能嫁谁?难不成你还想嫁给夜迟瑟?”
语毕,他出了房门。
“……”景玓这才明白他的心机。本来他不是烦恼夏长玲没睡成夜迟瑟,而是担忧夏长玲死赖在钰王府。
当时的她要高贵有高贵,要风景有风景,要颜面有颜面……
看到他返来,夏长玲跪在他脚边扯着他朝服哭得更加崩溃和痛心,“大哥……玲儿没了明净……呜呜呜……玲儿不要活了……”
“哼!没知己的女人,本王这是为了谁?”夏炎雳怒瞪她。
“大哥,昨晚的事非常蹊跷!我明显是给夜至公子筹办的宵夜,为何安狄会在夜至公子房中?大哥,必然有人从中作梗!我想来想去,就只想到了大嫂,这府里就大嫂最不喜好我,她必定是见不得我跟夜迟瑟成双成对,以是才趁夜至公子不在府中之时勾搭安狄,让安狄进了夜至公子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