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贰心心念念的寨主之位,他终究坐在了上面。
“俺用不着你怜悯。被官军杀了,也好过受你的架空!”
“吴大疤瘌,俺胜利了,俺从你手里抢走寨主的位置了。”
“你才是败狗,俺只是去别的山头另谋前程,吴老三,我必然会返来的,我会夺回我的位子!”
吴阳问过老爹,薛老四那么讨厌,为甚么不把他赶走。
吴安山得知了吴老三确切死了的动静,便想着让吴阳分开,如果让吴阳晓得,他结合薛老四背叛,只怕要被扒皮拆骨。
“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你死我活的时候,就是亲儿子也得死。”
吴阳杀了薛老四,但他却高兴不起来,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只要落空亲人的哀痛。
鲜血滴答落下,薛老四的认识好似回到了当年,和吴老三相遇的时候。
密室内很简朴,一个包裹,包裹内是他积累下的银票和宝贝,总代价也有几千两。有了这笔钱,充足让他在乡间买一栋宅子,当一个充足的农家翁。他扭了扭腰,感觉还能再买一房媳妇,生个大胖儿子。
吴阳就跟在他的身后,冷静地跟着。
薛老四因为失血过量而神采发白,认识也逐步恍惚,脚步轻浮,似是随时都会颠仆。
如果没有吴老三脱手,不但是虎头山,就连他本身的小命都没了。
吴安山坐在圆凳上,手中摇着羽毛扇,一副战略得逞的模样。
未几时,二虎山的吴智囊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诚恳隧道庄稼汉。沿着密室的通道往外,吴智囊就到了二虎山后山的树林。
如果当时候,没有想着武力收伏吴老三,统统会不会就是另一番模样?
薛老四的体力已经严峻透支。他对峙不到坐位上了。他感受皋比椅子在阔别他,不管他如何往前,都没法靠近。
吴阳抓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扔,薛老四就飞了起来,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皋比椅子上。
直到吴安山听到吴阳亲口说出的那一刻,他才下了狠心。
哪怕老爹说的有事理,他也要胡搅蛮缠。很多时候,薛老四只是在和老爹置气。
趁吴阳不重视,他在吴阳的水中下了迷药。并将被迷倒的吴阳送给了薛老四。
他看着薛老四的背影,笑容越来越生硬,直到薛老四完整消逝在他的面前。
吴老三愣住了脚步,背对着薛老四道:“不敢正面面对咱,夹着尾巴跑去别的山头,还说不是败狗?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你还能颠覆咱的位置?”
“恭喜你了薛寨主,时隔多年,你又坐上了寨主的位置。”
迷药对薛老四没有感化!
虎头山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深夜,他分开了虎头山,他不敢白日走,怕被人瞥见他灰头土脸的模样。
“要分开虎头山了吗?”
吴安山给薛老四倒了一杯茶,随后给本身倒了一杯。他举杯,表示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