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要养甚么鸡?养了鸡你给它们喂甚么?到时候扣去饲料钱,也赚不了多少……哎呀,你这个棚子搭得行不可啊?别到时候叫黄鼠狼给钻了出来。”
为了节制影响力,侯春玲现在出售的驱虫剂,浓度都只要最后那一批的百分之五十,呼应的,利用结果就没有当初那么较着了,耗损起来也比较快。在她看来,甘愿少赚一点钱,甘愿口碑差点,也绝对要尽能够地保持低调。
“小时候我妈不给看电视,闲着没事尽玩这个了。”
李保真他们家就有一个邻居的亲戚是做烧烤买卖的,伉俪俩在桥头支了个摊,小溪边摆几张桌子,再喊几个亲戚家的小孩帮手,买点烧烤冰啤酒甚么的,一个夏天下来,也很有些赚头。
西平镇固然不大,但镇上像烧烤摊KTV酒楼菜馆之类的消耗场合也是有几个的。
比来这几天,侯春玲这个卖驱虫剂的买卖,固然称不上非常红火,但也还不错了,每天起码都能赚个一二百块钱,偶然候运气好了,还能赚个三五百。
“到底是驱虫还是杀虫,尝尝看不就晓得了。”另一个门生说道。
“嗡嗡嗡……”过了好一会儿,这只苍蝇仍然活泛。
“最起码毒性不强,连只苍蝇都毒不死。”另一人点头。
“有没有说甚么时候返来?”如果晓得哪一天,她就能出去避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侯外公存眷的处所明显跟侯外婆不一样,他对侯春玲这回拿出来的那几样电钻电锯等东西特别感兴趣,白叟家活了一辈子,还没用过这些电开东西,这会儿见了,就有些心痒,只可惜年纪大了,手脚都倒霉索了,抖抖索索的,甚么事情也做不了。
“我弄得密实着呢,一只老鼠都别想钻出来。”侯春玲这时候正用电钻给这个棚子上最后几枚螺丝钉。
“这真的是驱虫剂啊?不会是杀虫剂吧?”这几个大门生不信。
“这都好一会儿了,如何还不死,老板娘,你再往内里多喷点尝尝呗。”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道。
这天早晨出摊后,摊主伉俪俩正合计着要把这个驱虫剂喷哪儿呢,刚好就来了一群老客户,七八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都是大门生,眼下正放暑假呢,这两个月没少在他们这里消耗。
这回听一个亲戚说,笔架山山脚下那边有户人家卖驱虫剂,阿谁驱虫剂好用啊,只要随便往院子里一喷,好几天都不来虫子,开端的时候他们也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让家里的小孩跑去买了一瓶。
“得,看来这一顿排头是躲不畴昔了。”侯春玲笑道。
随便割几捆野草堆起来,再在草堆里撒点诱虫剂,还担忧那些虫子不到这里来安营扎寨?鸡食甚么的,那的确是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