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是一凝。
“你看这洞口像甚么?”老爷子忽的开口。
刘瞎子闷声不响的,忽的开了口,皱眉猛嗅了两口,有些不太肯定:“尸臭?这儿如何会有尸臭?”
当他看到尸身上的东西时,脸上的神采顿时僵住了。
“这墓中的东西邪性的狠,大师都谨慎一点吧。”
老爷子搓着把纸灰洒在了玉佩上,看他手心,竟一点烧伤的陈迹也没有。
老爷子从尸身中勾出了一个金铃,那金铃上蒙了一层尸蜡,但并无毛病看它大要的纹路。
“呵呵。”
或者说,镇魂铃。
老爷子用这泥土作了符,用还没有燃烧的带路香点了符咒。
就如许,我们一行人迟缓的前行,终究找到了柳河的泉源之处。
刘瞎子没有说甚么,只是点点头,取了一张镇邪符,贴在了本身身上。
这还没寻到墓的入口,就呈现了这么邪门的事儿,我内心有些忐忑,不晓得前面还会碰到甚么伤害。
刘瞎子神采丢脸极了,不晓得在想甚么。
见我也开了口,刘瞎子也发觉到了不太对劲,三步作两步走了过来。
紧接着,老爷子一把抓住正在燃烧的符咒,捏在手中揉搓。这看的我眼皮直跳,好家伙,老爷子不怕烫么!
穿过杂草丛,淌过一条小腿深的水沟,我们总算是找到了柳河的泉源。
“看这模样,应当死了快一个月了。”
再看这另一个金铃,上面也有一块脏黑的麻布。
老爷子沉着声,收了望远镜,在蛇头中间又转了两圈:“这墓中藏着一个大凶啊,我们此次恐怕是不能满身而退了。”
“刘叔,你最好还是来看看吧。”我吞了口唾沫。
他拨弄着,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东西确认这尸身的身份。
四周一阵恍忽,再看前面的路,已经变了模样,鬼打墙也就被解开了。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是想不通,想不明白,为甚么会是他?
“甚么味道?”
他也不嫌脏,直接伸手把那镇魂铃抓了过来,反过来借着光看向金铃的内侧。
“老马,望远镜给我拿过来。”
“你的镇魂铃呢?”
我站着近,看着老爷子挑出来的东西,也怔在了原地。
这...这尸身不会是刘瞎子的吧?
“不会是被尸僵埋伏了吧?”
半晌,老爷子忽的变了神采,身子往前探,仿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臭瞎子,你过来看看。”
山上光秃秃的,没有个遮拦。
刘瞎子嘲笑两声,把尸身上勾来的镇魂铃扔了出去,定定的看着腐臭的尸身:“戋戋一个破障眼法,想乱我心性,你刘爷爷我甚么场面没见过,老子捞尸斗白僵,镇一江水鬼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墓里躺着呢。”
老爷子接过空符,伸手在柳河水中拦了一把,一会儿就抓出了一把泥沙,那泥沙乌黑,被阴气腐蚀。
尸身大要本来就浮着一层尸油,加上这半瓶汽油,蒯的火势直冲了起来,没有几分钟,那尸身就只剩下了一堆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