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不悦,摇手制止道:“兄弟喝多了,兄弟喝多了。本日天气不早,不如明日再聆听你的豪言壮语,兄弟意下如何?”
吴学究老谋深算,尴尴一笑问:“兄弟你看我宋公明哥哥可算一当世豪杰否?”
“天机不成泄漏的。兄弟恕我多言,浩大中国数千年的汗青,兄弟就再无一个看得上眼的豪杰豪杰?”
纪无首挠挠头皮,思考了半会,吱唔道:“魏延吧!”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有兄弟你这一句,我这冬烘也就放心了。不要你刀山火海,只要你还我兄弟们一个公道也就是了。”
“哥哥恕我直言,宋公明宋哥哥算是豪杰不假,但决算不了当世豪杰。他生前做的那些事,又想做事又怕做事,又当**又立牌坊,猥鄙陋琐,拿着朝庭的俸禄,又私通贼寇,不像晁盖晁天王……”
因是酒精起了感化,纪无首说话未免有些串火,拍拍胸脯,他说:“哥哥说那里话?今后倘有效到兄弟时,别说便利,就是刀插两肋,火海里走一遭,又有何妨?”
“非也非也。”吴用轻呷一口香茗,撚指捋捋斑白髯毛,神采一转,高深莫测地说道,“据我夜观天象,发明兄弟非是平常之人,说你是被人误杀,实在不然。人间事无独占偶,决非鹤立兀行。我早已算定,你此次被人误杀,乃是天帝所为,告急调你前来三界,有一番高文为的。”
此时纪无首已全无矜持可言,一是酒精发作,二是幼年气盛,再不管他天高地厚,兔子注射了镇静剂,没准都敢和老虎对垒哩!何况喝了一天烈酒的纪无首。他离案而起,言语间本相毕露,大言不惭说:
纪无首点头称善。
“好,是位英主。再往下说。”
纪无首也不客气,借酒壮胆,侃侃而谈:“自哥哥你宋朝以后,天下又出了很多英才,可惜你不清楚,我就不说了。在您哥哥之前,出了多少人物,兄弟我实是拙眼难觅。”
“另有就数秦王李世民了。”
吴用回饮了一杯,翘起大拇指说:“这算一名。另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