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逐步欺近的俊脸，云歌的心跳冷不丁失了几分节拍。

“没有……”云歌摇了点头，回道，“是我的错觉！只是感觉，你很像一小我。现在一看，一点儿也不像。”

云歌扯了扯嘴角，摇了点头道。“你不肯意答复我，也不必勉强。”

“管理朝纲？”纳兰修扬了扬眉，她说话可当真是语出惊人。如果这话落入别人耳中，只怕又会掀刮风雨来。

这张脸，曾经斑斓过，但是现在，倒是惨不忍睹。

纳兰修一笑，薄唇掀起，伸手便擭住她的手臂，一个拉扯，她被他顺势拽入怀中。

纳兰修望向她唇角冷酷的弧度，但是当云歌冷不丁地对上他那一双清冷的视野时，不由得一阵惊怔。不知为何，这一双眼神，竟让她感觉莫名的熟谙，仿佛在哪儿见过。她皱了皱眉，又深深地望进他的双眸深处，瞳孔不由得一阵收缩。

恍忽之际，见她走神，纳兰苗条指抚上她的春八门恶质地了碾上了她的嘴角，不轻不重，却充足将她从飞远的思路拉回。

云歌怔了怔，却听他清冷开口道：“这类人，想杀便杀了。他敢动你的主张，便是自寻死路。即便我不脱手，也会有人脱手。”

纳兰修轻蹙眉心，见她一脸惊诧地瞪着本身，清冷的眼中闪过一道古怪。“嗯？”

纳兰修面具被摘下，却也不讳饰着，而是任她将他脸上的伤痕看个清楚。这是一张如何脸容……　　固然伤痕狰狞，但是却不丢脸出，这张脸本来的面貌，白净如玉的面孔，五官表面通俗精美，清楚的棱角，但是仿佛一笔一划邃密雕镂，又像是鬼斧神工的山川画，凌厉的眉锋，明丽魅惑的凤眸，琉璃潋滟，瞳孔却幽深得像是一泓深渊，通俗得一眼望不尽。高挺的鼻峰，性感的薄唇，但是现在脸上，却被狰狞的伤痕毁去。

“我说的是究竟。”云歌再次夸大。

想到这里，云歌不由嘲弄一笑，淡淡隧道：“我手上那么多性命，添这一笔，未几很多。”

对她而言，杀人同碾死一只蚂蚁，并没有甚么辨别。

“如何了？”他挑眉，“吓到了？”

“你不必说愿意话。”纳兰修轻笑，“见过我这张脸的，无一不惊骇。”

云歌唇角微抽：“……咳咳。”

“你说女子领兵兵戈？西凉国暮年倒是有这么一号人物。慕容相府老太君，这西凉一半江山，便是她与皇爷爷打下来的。”纳兰修道，“不过你说管理朝纲，女子到底是女子，即便是太后，也不过是垂帘监国。纵观千年汗青皇朝，都未曾有过女子登帝。”

云歌闻言，却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她从不晓得，愿一向觉得，那些坊间关于后宫那些传闻，大多虚子虚假，却不知这此中竟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