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的脸上顿时有了几丝不耐烦的神采,冷冷隧道:“我说你此人如何回事?咱说的人话还听不懂么?咱这处所被朱紫重金盘了场子,是以还请三位爷折道罢!”
慕容云歌兴趣满满,赞叹了一声,“啪”得展开纸扇,摇了摇,“不愧是天下第一赌坊,绝非浪得浮名!”
店小二则一脸莫名其妙的眨巴了眼睛,吐出了口中的碎银,愁闷的不可!
但是就当三人方才走到门口时,却被门口掌事冷不丁的给拦了下来。便见他以一种非常轻藐的眼神将他们好生一通打量,说话带着一股浓厚的鼻音,“三位爷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实在是抱愧,今个儿咱银钩赌坊被高朋包了场,恕不接待!”
云歌扬了扬眉,她方才将那些从慕容菡慕容怡几小我身上搜刮来的金玉金饰当了好代价,大吃大喝了一顿,现在还剩下很多,是以揣摩着找个去处寻点乐子。
银钩赌坊开在长安街上的一处繁华地,颇具名气,门面装潢的豪华敞亮,镶金的牌匾高高地吊挂着,一眼便知造价不菲。
“那处地点哪儿,带我去瞧瞧。”
“呀,呀,快瞧呀!他在看着我呢!这不还对着我笑呢!”
“你就少臭美吧?人家哪有在看你啊?”
慕容云歌一折纸扇,回过身敲了记她的脑袋,挑眉说:“就算你能堵住那些人的口又能如何?天底下嘴巴那么多,你能一个个堵住不成?”
她怔了住,恍忽了半晌这才抿了唇,心中却尤不解气,闷声嘀咕了几句,却谨慎翼翼不让云歌听到,但是云歌是甚么听力,天然听了个一清二楚,折扇一敲她的脑门。
云歌见此,打量了他们一眼,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绝影,看你把她吓的。”
“快看呀!那位白衣的公子好生俊呢!”
红玉语塞,想也也感觉挺有事理,可又感觉替蜜斯感到委曲,却听云歌慢悠悠地问道:“再者,别人的观点,与我何干?”
“可贵出来,就不提这些倒霉事儿。”
红玉跟在身后忿忿不平,跟着蜜斯女扮男装地混出府逛个一遭,就听到很多刺耳的流言流言,让她心中非常愁闷。可恰好蜜斯就像是没听到似的,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就见那少年掀唇邪笑一声,转过身便拂了衣角向门外走去,那小童倒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与黑衣男人一道紧步跟了上去。
他的声音是极冷的,红玉心下微微一寒,不知为何,她打心底里惊骇这个绝影,固然晓得他与蜜斯是站一边的,仿佛是蜜斯的暗卫,但他身上一身冷厉杀气,给她一种很不舒畅的感受。
方才出了酒馆,三人很快吸引了无数女子冷傲的目光!她们娇羞地聚在一起,偷偷地打量着慕容云歌的背影,乃至谨慎翼翼地尾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