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起来!都给我起来!”慕容诚又赶紧去搀扶慕容菡,严词责怪道,“跪在地上多丢脸,你是我女儿,这么见外做甚么!万一磕着伤口又如何办?莫非还嫌你脸上的伤不敷重?!”
“呜呜呜呜……父亲,您定要替菡儿做主啊!慕容云歌用心险恶,定是妒忌菡儿被皇上赐婚给了太子,这才恼羞成怒,将菡儿……菡儿的面貌毁了,如何还能嫁给太子呢?慕容云歌为达目标,的确是不择手腕!父亲定要为菡儿作主!呜呜呜……”慕容涵楚楚不幸地哭诉道。
狠恶的疼痛,令慕容菡脸上的伤口再次扯破,鲜血又一次残虐的逸出,这份痛苦也完整的让慕容菡变得复苏过来!她捂着脸,紧咬着牙,抬开端来,却一眼瞥见站在门口以一种非常酷寒的目光瞪着她的慕容诚,顿时大惊失容!她如何也想不到慕容诚竟也会在这里!
打一个下人事小,但是连带着拉低了慕容菡的形象事关严峻。慕容菡也体味到王氏的用心良苦,赶紧磕开端来。
他眼中的讨厌,王氏看在眼中,当即也顾不得很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猛地一把拽住了慕容菡的手,将她甩在了床上,抬起手便是毫不含混的两巴掌!
“行了行了!快别哭了!”慕容诚看了一眼哭哭啼啼的母女俩,心下一阵烦躁,嗔怒道:“你们娘俩一唱一和的这是在说甚么话?甚么‘没用’,甚么‘委曲’,你们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莫非你的言下之意是我这个一家之主,还不能在相府里为你们说话了?还是拐着弯的说我偏袒慕容云歌,不顾你们娘俩了?是这意义么?”
也不晓得就是这么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是如安在阿谁男人的手里变成那么繁复而都雅的发髻的!固然那发髻比不上红玉绾的那般华丽,但却少了几分夸大与繁复,多了几分纯粹与清丽,亦脱了几分俗尘味。
不得不说,除开慕容菡那张毁容的脸,她现在这般如同恶妻骂街普通卤莽的姿势当真丑恶非常,饶是慕容诚恳底也对她所言所行深恶痛绝,先前对她的垂怜与疼惜,竟莫名一扫而空!
“是啊!老爷,您定要为我们孤苦无依的母女俩做主啊!如果这一次不好好措置阿谁慕容云歌,今后还不晓得该如何骑到我们的头上来呢!”王氏也跟着大哭道。
“爹……娘……”她一时无所适从,颤颤地开了口,喉咙一阵发紧,竟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王氏背着慕容诚狠狠地对她示以眼色,还不待慕容菡心中体味,便上前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无不痛心疾首隧道:“菡儿……我的菡儿啊!对不起!莫怪为娘的狠心,你可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可不是慕容云歌,是你的婢女呀!娘包管,今后娘不会再让你受别人欺负了!谅解娘没本领,在相府里没职位,这才害的你到处被欺辱!都是娘不好!你若要怪,就怪做娘的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