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麻袋的鬼,它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仆人您还得再弄点阴钱给我花花,我刚才手脚太慢了,口袋里没几个阴钱用。”
“是吗?感谢!”紫衣又是粲然一笑,但是,她脸上忽又闪出愁闷之色,她感喟了一下,说道;“可惜我是个鬼!并且是个百年的怨鬼!”
兰天听了“啊”了一声,他头皮发麻。
第二天,早上,兰天猛的醒了过来。他想起了昨晚的可骇,他的心“砰砰”地跳,他尽力地回想昨晚的事,在他影象里他觉的像做梦又不像在做梦,每个景象都非常清楚,但他不能肯定此事的真假。
拿鼓的男鬼俄然想到不对,它猛的敲了一下鼓,又猛的敲了一下那拿锣的鬼头,它大声对拿锣的鬼嚷叫道;“你在发高烧啊?你白日做梦啊?人间的金银财宝你用的出去吗?异地制止利用!我们只能用这黑乎乎的纸银元阴币!”
紫衣被他看的不美意义,笑道;“你为甚么一向看我?”
兰天紧悬起来的心,终究放了下来。
这时,紫衣俄然问着拿麻袋的男鬼;“你肯定你是船翻了,再淹死的吗?”
此话一出,这些鬼儿像被一桶冷水猛地泼醒,个个立在那儿像哑巴似的。
“你……你到如何啦你?”兰天紧紧扶住紫衣冰冷的双手,一遍一各处问,“你到底哪儿不舒畅?”
“嗯。”兰天点了点头道。
放下了草纸和豆腐后,兰天又到后山捡了各种色彩的黄蜡石返来。
紫衣宛然一笑,她说到;“你为什不早说呢?何必绕个十八盘弯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