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师父家中与大理国有甚么过节。”
“我就更加忸捏,连安德都快没出过。也就随舅公到山的深处抓些鸟兽。”阿顺不美意义地笑了。
“只是口音类似罢了,详细处所又能晓得呢。”阿顺摇点头。
“还是等你大些了,我再奉告你吧。”张育德拍了拍阿顺的头。
“如果如此,倘若僚人和汉人相互攻伐起来,孰善孰恶?”
“到了邕州府还要再向东行,约莫要五百余里吧。”张育德捻须浅笑。
“阿顺故乡莫不就是那一带?”浩源问。
“师父,往西便又是甚么环境?”阿顺问。
“那如果你韦智先哥哥反过来攻伐交趾国呢?”张先生微浅笑了。
二人趁着日头不晒,抓紧向靖西行去了。
“我倒是坐井观天久了,山内里甚么环境我都不知。”浩源嬉笑着,“我最远去过便是东兰的外婆故乡,还是年纪甚小的时候阿妈抱着我去了。独一另有些影象的便是节庆的时候同智先哥到靖西去采买年菜,那倒也是两年前的事了。”
“浩源说对了。若不是在京中犯了甚么事,如何会贬谪到这边来。我朝太祖立训不杀士人,贬到八桂便是相称于斩首的科罚了。”
“阿顺,你看这个字。”张育德用树枝在地上工致地写了一个“人”字。“人,两笔罢了,却不成缺任何一道笔划。摆布相互撑着的,便是善恶。说是善恶,却分不清哪笔是善,哪笔是恶。是因为人立与地上,换了方位,善恶便倒置了。”
“读过!弦高犒秦师而存郑,仅用的十二头牛和两张牛皮。”阿顺俄然体味,“那现在却还能似这般等闲屈人之师吗?”
“本日倒不消上甚么新课,我们来讲些山川地理。”张育德端做起来。
“那岂不是要变成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了?”阿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