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严东明有些心伤,“但是外祖父也没体例,如果他不提亲,柳夫人就会将二蜜斯嫁给卖猪肉的屠夫,他如何能让本身敬爱的女子被这般热诚,就算对不起章家少爷,他也要这么做。”
沈修文正要开口,殷柔就先一步问道:“表哥,这些事,我如何没传闻过?”
而苗浩然本来一张暖和的脸也略微有些生硬,怔怔地盯着严东明,低声一问:“那隐情是甚么?”
不晓得柳傅所犯何事,竟然扳连一大师子放逐为奴,自个儿还被斩了头,毕竟他也是身居高位,一时权倾朝野的权臣,如何会落得这般了局?
沈修文一听,忽而就想起在梦境中,来章家哭诉的柳家丫环提到,梦寒被柳夫人强行逼迫承诺嫁给城西的殷家二公子!
就在沈修文觉得不会探听到甚么有代价的动静时,严东明却俄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五十年前,都城倒有一家柳姓的大户,我也是听一些长辈提起才晓得。”
沈修文一听,两眼一亮,嗖地就凑到了严东明的面前,笑嘻嘻地问:“严兄,那这家人现在在哪儿?”
沈修文有些想不明白,抬眸看了眼严东明,见他也是一脸沉思,恐怕也是思而不得,就转了话头问:“被赐婚的新科状元是不是章家少爷?”
“传闻是一起贪污案。”严东明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有别的一种说法,贪污案只是用来粉饰柳傅勾搭寺人王振的幌子,而这个案子的背后倒是另有隐情。”
“既然柳家二蜜斯与章家少爷两情相悦,情比金坚,为何又会杀了他?”殷柔悄悄蹙了蹙眉。
眸光缓缓扫过他们三人,严东明忽而摊开双手道:“我也不晓得。”
这时,一阵冷风俄然灌了出去,沈修文背脊一凉,浑身抖了一抖,却未弄出半点儿响动。
严东明一听,浑身一怔,看着他的眸子透着一丝思疑,“你晓得章家?”
沈修文听着他沉闷的腔调,敛眉思考:这么说来,柳梦寒是死于五十年前,那殷柔又是如何一回事?倘如果毫无关联的两小我,如何会长得如此相像?
殷柔闻言,有些感慨。沈修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又转目看了看严东明,道:“你说章家和柳家有婚约,是如何回事?”
说完,严东明眉宇间透着淡淡愁色。
沈修文转头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有甚么好担忧的,又不是我一小我去,不是有你陪着吗?如果然有伤害,放心好了,我必然会拉着你垫背,你那么肥硕,如何都不会有事的。”
沈修文却不动声色地一问:“严兄如何对柳家和章家的事这般清楚?”
刘大安被吊足了胃口,半张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等着严东明持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