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东明倒没听出他话中的疑虑,只道:“因为当年柳家二蜜斯被逼迫许配的人家就是我们殷家。”
沈修文心中感慨,学着那些文人骚客的模样缓缓踱到破庙的门口,昂首望了望空远蔚然的远方。
当时,外祖父还偷偷地拿出压岁钱帮忙过章家,和章家少爷惺惺相惜,也成了好兄弟,以是他一向对厥后向柳家二蜜斯提亲的事深感惭愧。”
沈修文闻言,皱眉问:“你说是柳家二蜜斯杀死了那新科状元?那柳家人呢?现在在甚么处所?”
殷柔见他神情有些寂然,内心不知怎的,有点儿难受,就回身走到严东明的跟前,问道:“表哥,你有熟谙姓柳的人家吗?”
殷柔闻言,有些感慨。沈修文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又转目看了看严东明,道:“你说章家和柳家有婚约,是如何回事?”
而苗浩然本来一张暖和的脸也略微有些生硬,怔怔地盯着严东明,低声一问:“那隐情是甚么?”
沈修文沉默了半晌,问:“章家少爷身后,他的姑姑如何样了?”想起梦境中那和顺端庄的斑斓女人对他的担忧,他的心就一阵堵塞。
沈修文沉默了一会儿,心道:当年英宗天子土木堡败北被掳走,可谓丢了皇位,受尽屈辱,还被囚禁在南宫整整八年,如果柳傅真与寺人王振勾搭至此成果,英宗天子应是恨透了他才对,为何还要用贪污案来粉饰?
沈修文转头瞟了他一眼,淡淡道:“有甚么好担忧的,又不是我一小我去,不是有你陪着吗?如果然有伤害,放心好了,我必然会拉着你垫背,你那么肥硕,如何都不会有事的。”
说完,严东明眉宇间透着淡淡愁色。
此言一出,破庙里顿时温馨下来。
沈修文正要开口,殷柔就先一步问道:“表哥,这些事,我如何没传闻过?”
沈修文却不动声色地一问:“严兄如何对柳家和章家的事这般清楚?”
刘大安被吊足了胃口,半张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就等着严东明持续说下去。
刘大安慢吞吞地杵在了他的身后,微微长叹一声,面露难过道:“这都城就是一个大染缸,是最繁华之地,也是危急四伏的处所,你这一去,还不知是凶是吉,我这个做兄弟的还真是,真是替你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