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还说甚么礼数,你现在好好的坐月子,把身子养好。等世子返来了,你们趁着年青再养一个儿子。”
到了满月这一天。固然国孝在身,不敢大肆道贺,但各家来往的亲朋也送了贺礼来。只好等今后再办。
毛氏忙说:“世子夫人不消顾及我,我很随便的。”
比及薛愫出了月子,太后又有懿旨下来,说要见见暄哥儿,薛愫便带了暄哥儿与奶娘一道进宫。
薛忆也来了,方远现在求了沈锐给安排了个安逸的事做着,挣写俸禄能养家不至于太忙,还能攻书,以待今后的举业。
薛愫想,这都甚么跟甚么,她已经有一个儿子了,还要养,她要养个女儿,女儿和她靠近些。
薛愫便想起毓芝口中所说她姐姐入宫后要当贵妃,如何高傲的话来,不过见敏芝如此地步,倒也而和顺下来:“若遇着了,我就和曾姑母说说吧。”
薛愫笑着点头:“应当不会吧。”
薛愫给皇后施礼。皇后坐定后道:“免了吧,你身子也还衰弱着,该好好的养着。”
到了傍晚时,宫里传出了话,说皇上给她新出世的孩子赐了名字,单字“暄”。这个字寄意完竣,薛愫当然没甚么不对劲的,沈锐不在家,侯爷便进宫谢了赏。现在他才松了一口气,孙子的名字总算不消再伤脑筋了。
薛愫忙说:“他比我还小几岁呢,能有多大,不过姑母能帮着留意一下还是不错的,家世非论贫富。最要紧的是女人品德好。脾气好,其他的都是其次。”
薛愫便将纸轴还给了宝琴:“说给侯爷,让他再重新想个清脆又不是那么太直白的。”
薛愫也就罢了。
薛愫看了眼毛氏,笑说:“二嫂倒我这里来就不要拘束,每次都见你客客气气的。大师都是一家子。”
薛忆见毛氏来了,却不见鹄大奶奶忙问薛太太:“如何不见鹄大嫂?”
过了一会儿皇后扶着腰肢过来了。她看了眼襁褓里的暄哥儿,赞道:“这小孩子真风趣。”
所谓兵变者就是齐王,毕竟是兄弟相残的事,太后干脆闭了眼,假装不知。现在齐王反叛,已经做了太妃的敬妃却早已病下了,只另有一口气在胸前,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去和侯夫人请了安,她看着我倒比昔日要和蔼些了,还留我吃茶,我惦记取你呢,也不敢多坐。看来你这个儿子来得及时。婆媳干系说不定还能有些好转。”
“如此一来,我也没有甚么遗憾了。”薛愫不由得感慨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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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愫道:“也是个故交了,我去和她说几句话就来。”又叮咛奶娘抱着暄哥儿先走。
薛愫惊呼:“还要生儿子啊?”
太厥后回的看了看,俄然笑道:“太医说皇后这一胎是个公主。我看今后不如结个后代亲家吧。若真是个公主,今后就下嫁给你们家暄哥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