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甄太后打趣般的问：“如果我想让你嫁给六皇子呢？”

甄灿烂惶惑不安，她的一番谈吐也不知能不能自救，没得挑选了，她只能破釜沉舟，那些口是心非的话她必必要说，并且要说得像真的。她不能去侍寝，不能让甄太后以为侍寝是条捷径，只盼能窜改甄太后的决定。

当真的想了想后，她说道：“灿烂并没有感遭到他的痴爱，只觉他是谦谦公子，对待豪情很萧洒，能收放自如。”

甄灿烂漫不经心的将话题引开，“灿烂再次回京时，只想为娘报仇。现在，翟宁已死，李家罪有应得已被灭门。”

半晌，甄太后摸索的问：“你以为哪个皇子合适当傀儡？”

“岂有他不想留之理？”甄太后教诲道：“你爹年青时，只想当一个小小的县丞偏安一隅，我费尽口舌劝说也毫无用处。我唯有逞强，见我有难，他就挺身而出了。你如故意留他，会留不住？”

甄灿烂实不肯再提甄茂林。

“灿烂本是想嫁给一名傀儡皇子，与祖姑母同心合力，名正言顺的成为甄皇后，”她说得野心勃勃，的确是不折不扣的投机取巧者，“能像祖姑母一样，成为甄家的光荣。”

“在。”

“去对他示好，让他晓得你也爱他，但迫不得已没法嫁给他。”甄太后传授道：“用你的脑筋和身子好好的待他，让他永久臣服于你，心甘甘心的成为大奸臣，帮你助你拥戴你。”

甄启修跟李氏很亲，自是对甄灿烂挟恨在心，当然不能用。

甄灿烂道：“他不想留在都城。”

“你是筹算跟我说说你的胞弟？要给他规复甄大少爷的身份？”甄太后一向在等她流露胞弟一事，已是等了半年还不见她透露半字。

“先喝一杯酒压压惊。”甄太后顺手遣退统统宫女。

故作长久的惊奇后，甄灿烂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道：“灿烂这些日也胡乱揣摩了很多，正想找个机遇跟祖姑母说说内心话。”

甄灿烂沉默不语。

甄灿烂极其冷酷的道：“那灿烂就只要祝他在大婚以后，早死早托生。”

“甄茂林不成用，甄启修更是不能用。”甄太后沉吟道：“李氏得知李家被满门抄斩，羞愤不已，持匕首行刺你爹，被你爹发觉，在掠取匕首时，你爹失手将她跌倒，她撞在石柱上，便一向昏倒不醒。甄启修没日没夜的在旁陪护，烧香拜佛祷告李氏复苏，真是大孝子。”

甄太后堕入了思虑。

甄太后略显惊奇，倒真是不错的设法，跟她之前的打算不异。

“显而易见，必然需求甄茂林，他是你的胞弟，必定会尽力帮你。”

“我看人很准。”

甄太后暗忖：他所患的病跟甄达年青时患过的病一样，莫非他真的是甄达的儿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