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撇了撇嘴,还不让雍亲王出去?谁晓得雍亲王之前是不是出去过。
胸前?
宋茗微闻言,气地神采发紫。
没想到,本日又碰上了这祸端。
前次,主子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这还得日日喝药保养。
宋茗微气急,举起的手被他紧紧扣住。
这会儿,拿起了盆子里的湿帕子拧了下,就给她擦起了身。
“宋茗微!”
黑暗中,女子绵软的身躯令他一愕,这是?
该死,她竟没有穿衣裳?
若非毅力惊人,怕她这身板不晓得要折腾成甚么样。
宋茗微有些严峻地朝前走了两步,却被身后之人拉住了手,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狠狠地压在了墙上,撞到了一旁的柜子,柜子一倒,一卷卷画卷掉了下来。
允祀的手紧紧握成拳,她病了?
允祀的脸黑了。
宋茗微顿住了,这才想起前次别离之时,他那惨白的神采。
这个勾魂的男人身穿一件玄色的里衣,他凤眸半挑,一头微卷的长发随便地披垂着,有些许竟是勾搭在了宋茗微的胸前,惹得她胸前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允稷擦完了后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尽是汗珠的脖颈下方。
“玄亲王,便宜我甚么了?”她目光一转落在他精干的腰上,只一眼,她便立马底气不敷了起来。
允祀神采一变,莫非是六哥遭受了不测?
“你这个登徒子,你为甚么会在这里?”
连连叫了两次,都没听到宋茗微的回应,他赶紧移开手,庞大的手掌触及到她细致的肩,他的心神狠恶一荡。
只见他拉起了帘布,将二人的脸遮在这帘布前面,宋茗微双手伸直了起来,全部身子都生硬地如同木雕。
不料,那人的腿一下子将她的脚打横,他则是将她横报在怀里。
“你在这,我的明净莫非还在吗?你为甚么也睡在床上,你又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宋茗微有很多话想问,却不晓得从何问起。
暗中当中,允祀并不晓得宋茗微穿戴简朴,睡相随便,这便将宋茗微深深地曲解了。
待穿戴整齐,就听到了允祀有些许嘲弄隧道:“我倒是没有把那便宜往这方面想,只是你身上的阴气没了,莫非不是得了便宜?”
听得身后那人的呼吸微微一顿,宋茗微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
她的后背已经湿透,那薄纱黏在她的身上。
她见着床榻边上有女子的衣裙,也不管是谁的,拿起来就穿上。
允祀只感觉气味不稳,他尽力地禁止本身,放过宋茗微的肩,寻觅到她的脸。
他将她摆正,帕子在那盆子里残存的水中捞了一遍,就贴在了她的额上。
凌晨的山风卷起珠帘,二人之间俄然沉默了下,倒是将那方才的剑拔弩张都抵消殆尽。
“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