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女,你不思进取、怠惰成性,身为一个女儿家竟然没有一点儿耻辱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这么晚才到甘霖寺,如果让皇上晓得你来的比他还要晚,那结果的确不敢设想,你是要陷安陵王府于死地吗?”安陵王爷面色沉怒,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指着安陵木槿痛斥。
到底是在宦海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安陵木槿可不以为这句话是从这个看似笨拙的女儿嘴里说出来的,何况来人还戴着面具……
这件事情她敢打一百个包票,绝对是赵侧妃用心不叫她的,王府中的下人尽是些拜高踩低的,没有赵侧妃的号令,天然不敢去叫她,固然就算叫了也会被她赶出去。
从安陵木槿的视角能瞥见赵侧妃回身入了院子,看来她是要为本身演的戏找观众去了呢!公然资深的演员就是分歧,安陵木槿的唇角轻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脚步俄然站定,将带路的小僧吓了一跳。
不得不说那张脸就是安陵木槿四个字的标记,这下子安陵王爷就是想不信赖都不可了,这可骇面庞真是辣眼睛,安陵王爷半眯着眼睛,偏过甚嫌弃地说:“行了行了,从速戴上面具,不要给安陵王府丢脸。”
安陵木槿在内心为赵侧妃点赞,真不晓得她的嘴是如何长得,她老是能用为本身着想的话语胜利的把错误都过渡到本身身上,让安陵王爷一次次的把肝火宣泄到本身身上。
而安陵王爷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要不是没有人提及过,安陵木槿都要严峻思疑本身到底是不是安陵王爷的女儿了,她敢必定如果有人说她不是安陵王爷的女儿,她必定坚信不移,可惜没有人说过。
安陵木槿看着安陵王爷那沉的能滴出墨的神采,表示本身已经能安闲面对他的死人脸了,归正就没瞥见过他对本身有过好神采。
好不轻易又逮到一个找丑八怪倒霉的机遇,她不会就这么放过的,赵侧妃心下一横,跪在安陵木槿面前,边用帕子擦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边哭诉着道:“郡主,这件事情都是妾身的错,如果妾身派小我去叫一下郡主,郡主便不会错过期辰了,妾身扳连郡主受训真是该死。”
本日安陵王爷和赵侧妃都在安陵木槿这里栽了跟头,现在更是处于难堪的局面,赵侧妃的眸子子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干脆晕畴昔一了百了。
持续若无其事的进了院子,安陵木槿的礼数非常全面,给应当施礼的全都福了福身,假装甚么都不懂的模样问:“父王,女儿已经到了,敢问我的禅房在哪边呢?”
“混闹!”安陵王爷吼怒一声,拉起跪在地上的赵侧妃,面色固然有些沉,但语气有较着的改良,道:“这不是你的错,她阿谁荣槿园整日里阴沉沉的,谁敢出来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