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够了,你没闻声吗?”
黎尺朝着离莜莜微微一笑,她气急废弛的顿脚,转过甚去。
“岂敢岂敢,不过自保罢了。不过,离老堂主还是不要再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题目。我是姓‘离’,但我从不熟谙你,也不知你和你口中的离盏有何仇恨。我只晓得这天下姓‘离’名‘盏’之人何其多,莫不是堂主碰到一个,就要掐死一个?”
一个下人能如此放肆,想必是得了离尺的指令。
“但是爹,她……”
她懒洋洋的上前两步,下颚自但是然的抬起,尽把那老嬷嬷的威风压了下去。
“那便有劳堂主了。”黎盏轻挑了眉,直教那二人恨得牙痒痒。
淼淼瞻仰着本身师父,两眸子子哗哗哗的冒着金光。他师父性子冷,常日里少言寡语惯了,何时竟变得这么嘴厉!
芹嬷嬷没想到一个乡间丫头竟句句诛心,她伫在原地忿忿不甘地咬着牙,恨不得能找个地缝儿钻下去。。
“你……”芹嬷嬷憋得一脸通红,伸了指头一戳,又一个字都骂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