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我吃惊的轻唤:“你如何在这里?”
“来人,摆酒。”阎婆把手里的茶碗一放:“喝甚么狗屁的茶,还是酒来得带劲儿。”
“我只是服从行事。”男人沉声说着,没有一丝起伏。
“是啊,我是应当欢畅的……”但是我内心只要痛和懊丧,当真是不复相见,当真是,再见形同陌路,当真是偶然无情。
“有人拖到我这儿来了,让我照顾你。”她微微皱起额头说:“你身上这味儿太重了,快去洗洗吧。”她抬手往内里一指。
魁话才说完,我就感觉后脖颈一痛,然前面前一黑,便没了知觉,等我再次醒来时,是躺在一张柔嫩的床上的。
“明天我必然要喝,你能拿我如何?”阎婆仿佛也来了脾气,站起来冷冷的反问。
“主子有命,一口酒,一块肉。”他淡淡的说完,抽出了一把匕首。
“我一杯就倒,如果不嫌弃,那就喝点。”人说借酒浇愁,喝醉了是不是就甚么都不消去想了呢?
啪的一声,碗掉在地上碎了,酒溅到了每一个角落,阎婆拍了鼓掌袖缓缓的说:“无情,你记着了,我永久都不会谅解你,也不会给你任何赎罪的机遇。”
“我觉得丢了……就即是没有拿到,就即是没有这回事儿。”我悄悄的说着,咬住了唇。
“主子叮咛过的,您不能喝酒。”但是这时却走出去一个男人,男人戴着一副银面具,一头银发非常刺眼。
“这里是你家吗?”我四下打量着。
“我没事了?”那一身的鬼气,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现在却没事了?
“坐吧,我叮咛人筹办了小点心,给你哄哄胃。”阎婆淡淡的说着。
“你说的是身上的鬼气吗?我帮你遣散了,也幸亏这点鬼气,不然,你早被那些阴兵给抓走了。”
无情一言不发,举着匕首,阎婆大大的喝了一口,与此同时,无情毫不踌躇的从胸口割了一块肉下来,血顿时喷溅而出,阎婆的神采变得惨白,但是她还是不依不饶,冷哼一声说:“看看到底谁最早撑不下去,就算你成白骨,我也不会动容的。”
“何必呢?你的心不疼吗?”我拉住她的手说。
“无情,你也要管我吗?”阎婆没有昂首看他,沙哑着嗓子,声音却带着一种说不清的涩意。
“哦。”我坐起来,身子不重了,也不难受了,统统的非常仿佛都消逝了。
我抿着唇叹了口气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甚么都不说了。”
“你闭嘴,要么喝,要么滚。”她一双美目充血普通泛着妖异的红光看向我,我顿时闭嘴了,这是她和阿谁男人之间的纠葛吧,我还是别插嘴的好。
“阎婆,别喝了,他会死的。”明显她的眼里满是痛,为何却还要如此对峙,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