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冲昏脑筋的二哥为了见到这个奇奇特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蜜斯姐,还特地请了几天假。去城里连夜买了小吃带上。
“呵,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啊。”
第二天,二哥又去了那边,但从早上一向比及下午,都没有比及那女子呈现。二哥有点绝望,回到了家,隔天一大早就又去了,但是从早上一向比及了下午还是没有。
两人扯了几句。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一个女子正站在田埂上看着他。
二哥说对于一个爱好垂钓的人来讲,每小我的目地是分歧的。有的人喜好垂钓的过程,在湖边坐上一天就感受很满足。有的人就是以鱼的数量衡量幸运指数,而二哥说他本身垂钓喜好的就是鱼中计的阿谁过程,鱼他能够不要,乃至能够全数再放生。但他没法接管本身钓不到鱼的事。一向钓不到鱼会让他憋出病来。以是垂钓这件事成了二哥心心念念的事。
二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