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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留在你身边。”白芷深吸口气,脸上红得要滴血了,“不管我能不能报仇,我都想留在你身边。”
“那里有那样金贵?现在还只是春季呢,到了夏季岂不是要裹成粽子?”白芷虽是如此说,但还是接了萧逸的手炉,“我猜现在,上官宏已然发觉雄师当中有异了,只是现现在,想要找我们,也找不到了。”
现在已然是燕州的地界了,再穿过冀州、灵州两处,便完整到了都城地界。只是这秋雨缠绵不断,让民气中莫名的沉重起来。
“以我们现在的脚程,只怕另有七八日方能到冀州地界。夏侯兄已同副将商定,我们在桐县会和。现在虽不知雄师究竟施至那边,但大甲士数浩繁,脚程该当比我们慢上很多。”萧逸摇了摇折扇,“上官宏这报酬人刚愎,就计帐下有谋士与他提起此事,他也一定会听。”
“你也就只能拿捏我。”白芷啐了一声,萧逸眯眼笑道:“算来阿芷也有十五岁了,能够嫁人了。”他说到这里,笑道:“看着我,阿芷看着我。”
看着她通红的脸,萧逸抿出一个笑来:“本来如此。”见白芷要恼,顺手揽了她的腰拉向本身,“阿芷,本身说的话是要卖力的,晓得么?本来我想着,我是个无趣之人,如果你嫌了,我便放你走,好歹也好过留在我身边不欢乐。”他说到这里,如夜色般通俗的眸子里扬起邪佞的光辉来,“只是本日有你这话,不拘你说甚么,我都不会放你走了。”他说到这里,低头吻了吻她,温热的气味缓缓喷在她耳根,“阿芷,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
白芷脸上烧得短长,挣扎着逃开他的唇舌,这才重重的喘了几声:“我就晓得,你就是个得寸进尺的狂徒。”见他过来,只今后缩了缩,负气道:“你再欺我,我就让二哥一把药毒死你,一了百了了。”
“我已然睡了一觉了。”李施夷淡淡一笑,又起家给白芷脱去蓑衣,“本日怎了么?”
“那你和萧公子呢?”李施夷轻声问,在黑暗中,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小,“他不会嫌你是罪臣之女的。”
李施夷点头笑道:“又不是甚么金贵的,如何就睡不着了。”她说到这里,眼神又暗淡了很多,“我们分开云州也有七八日了吧?”
“这话倒是,兔子天然是不吃窝边草的。”萧逸话中似有叹惋之意,不等白芷说话,又俯身啄了啄她的唇,“可惜可没人说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的。你未嫁我未娶,怎的不嫁我?”他说到这里,又含住她的唇,仿佛要将其吞入腹中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