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霖和沈湛立时就是一怔、视野齐齐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仿佛只是随口念了首诗、语气里带着微醺的醉意和漫不经心，可念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却像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小女人悄悄咬了咬唇，有些游移地指了指凌霄问：“叶霖哥，她……是谁？”

沈湛明显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过看得出来和叶霖的豪情很好，两人说话间有来有往、并不冷场。沈清脾气活泼，一顿饭下来反倒是她说话最多。但她固然活泼，却也很有分寸，饭吃了一半、兄长和叶霖谈起了闲事的时候，她立时就灵巧地温馨了下来、低着头用心用饭并不打断。

――别人念这首诗，或许只是随口一说，可她不一样：她上过疆场、见过或许他们平生都没法设想的壮烈和惨烈。

凌霄微微侧过甚，就见小女人正托着下巴、微微拧着眉头看本身，时不时地还偷偷把目光落在叶霖身上、交来回回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