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也不说话,若无其事地持续去看电视。
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性,因为尸身解剖的原因,头上的统统头发都已经被全数剃去、成了个大秃顶,看起来有些风趣,凌霄却没有半点笑意――性命关天,不管如何都是笑不出来的。
“明天凌晨我去一下殡仪馆,陈颀让我去看一具尸身。”
凌霄却一点都不怕他,神采自如地摊了摊手、一脸的无辜:“我也没说活力了呀!”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倒是根本来不及吐完、就已经被男人堵在了两人紧紧相贴的唇舌间――叶霖的确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还带着点心虚和恼羞成怒,一见女朋友那副无辜又滑头的模样就感觉没脾气,可贵霸道地把人压在了沙发上,低头就吻了上去。
实在偶尔他瞥见凌霄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的时候,也确切是会妒忌的――并不是怕她见异思迁,只是纯真地因为雄性本能地占有欲在作怪罢了。但他清楚凌霄的脾气,如果不喜好本身,是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一旦在一起,就毫不会再去看别人。而本身这类程度的“妒忌”,也并不会让她活力腻烦,更加能从她口中“骗出”很多蜜语甘言来――当然,也得是她本身本来就情愿说,他才气“骗”出来。
凌霄却压根儿就没有理睬他,统统的重视力都在面前的这具尸身上。
叶霖毕竟是个诚恳又刻薄的人,本身理亏在先,这时候就更加感觉歉疚,在女朋友的目光下惭愧得几近抬不开端来,恨不得把本身之前吃得醋又全数吞归去、哑着嗓子低声道:
“凌霄,我……”
陈颀一怔,顺着她的手低头看去,就见死者胸骨之下的上腹部处竟然有一个玄色的小点。
叶霖并没有再诘问陈颀来找她的事――究竟上就算叶霖借着妒忌卖萌撒娇的时候,也向来不会诘问她的私事,她情愿说、他就听着,不肯意说、他也就不问。
叶霖仿佛是被她看得心虚、内心越来越没有底,却仍旧不敢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神采、紧紧地盯着她,满脸严峻地低声解释着:
短短五个字,却实在是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像是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似的。
陈颀明显是已经到了好久了,尸身已经被取了出来,这时候正平躺在解剖台上。
因为还在黉舍、凌霄又是全校师生大家都熟谙的名流,叶霖没有像平时一样牵她的手,只是和她肩并着肩走在校园里。
凌霄还是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他看。
他直奔主题,凌霄天然也乐得直接,二话不说就换了衣服、跟着他进了解剖室。
半晌后,腰间的手终究又有了行动――一双手臂渐渐地缠紧了她、一只大掌再一次覆上了她柔嫩的肚子、一下一下轻柔却又有规律的揉了起来,而埋在她肩窝里的男人也终究再一次抬起了头,低声喊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