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
“哎呀……现在天寒地冻,外相行情看涨,这个代价恐怕不敷喽。”葛洪义微微一笑,从皮箱里取出一份俄军谍报,“两位请看,光是这份货价码就不敷……”
“鄙人花团仲之助,是和田货行的大股东,传闻秦先生、葛先生两位买卖做得很大,特地前来拜访。”别看他嘴上说得煞有其事,秦时竹和葛洪义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身板清楚就是甲士做派,当下也不点破,只笑道:“幸会,幸会!不知花田先生此主要看甚么货品?”
“拜两位中间所赐,前次的货品获得了主顾的好评,我特来表示感激!”说完,他呈上了一柄东洋军人刀。
“3万元鹰洋,200条步枪,10万发枪弹,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代价了,不然我也要汇报叨教。”
遐想起双岗子火拼中哥萨克对马匪的紧追不舍,秦时竹便猜测多数因为杜立山率人劫了俄军的秘密,以是惹得哥萨克们狂性大发。而不幸的杜立山多数将这个皮箱当作了甚么金银财宝,估计翻开看后能气得吐血。不过,对匪贼一钱不值的东西对葛洪义而言却具有格外特别的意义,他如获珍宝,细细研判起来。更首要的是,因为哥萨克们全数葬身于双岗子,俄军必然还不晓得这些奥妙文件已经丧失的信息,多数会将其当作深埋在碎石堆下随尸身腐臭的物事对待罢了。
“很欢畅瞥见河野先生再次台端光临,前次一别快稀有月了吧,此次你要买些甚么货品呢?”
“这个没题目,不过……”秦时竹用心拖长了调子。
“前提我都记下了,我会归去处上汇报的,不过,您能帮皇军做甚么呢?”
“对方承诺供应甚么样的援助?详细有哪些前提?”小林问得很细心。
“河野先生,你的掌柜心很急啊!”
“难不成日本国也想招安我等?”秦时竹大笑,“在商言商,我们对这个‘义勇军’的名头并不感兴趣,但对于相互的买卖还是上心的――关头在于贵方能开出甚么价码。不然河野先生这么大老远跑来专门送刀给鄙人就太华侈了……”
“尊敬的秦先生和葛先生,很欢畅再次看到你们两位。”河野毕恭毕敬地鞠躬。
“井户君,先别活力,现在还只是一个开端,如果反过来角色互换,我也没法承诺甚么。”还是小林沉得住气,“关头是这类态度!中国人讲究不见兔子不撒鹰,秦时竹既然是小我物,必然也吃这一套。”
这便有了谍报和代价――切当地说,是对日本人更有代价。
花田本来将信将疑,接过来才仓促看了几行,两眼放光,焦急地问:“另有多少?我全数要!”
“秦先生,为甚么我们不能坐下来谈谈相互的合作呢?”河野固然不明白花田手中的文件有多首要,但从语气和神态来测度,天然代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