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李渊望向吕仲明，扣问道。

尉迟恭伸脱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低声说了句甚么，但是李渊已在高处洒下壮行酒，全军誓师惊天动地，顿时掩去了尉迟恭的声音。

李建成道：“不可！万一并州战役胶着，东面三个权势趁机来攻，你要如何清算？！”

没有甚么天长地久，也没有海枯石烂，统统皆有绝顶。

秦琼，罗士信等一众武将微微点头，李建成道：“国师……”

李世民道：“带上我嘛！真是的！”

他没有安然感，特别是对着尉迟恭时，尉迟恭说的那些话，他不是不懂，而是想到他们终有一天会分开，过一天就少一天，仍然会忍不住地难过。

吕仲明不答，手里翻着一本南华经，尉迟恭坐到他身边，侧过甚，悄悄吻了他耳朵一下，那一刻吕仲明怦然心动。

吕仲明：“不。”

“如果我是王世充。”魏征正色道：“现在就会弃洛阳而走，待陛下出兵并州后，长安戍守空虚，足可一战取下长安。这么一来，就变成宇文明及占了邙山与洛口，李密占了洛阳，王世充占了我们的长安，至于我们，就成丧家犬了。”

吕仲明反而说不出甚么来了，尉迟恭谨慎的亲吻他的耳朵，吕仲明微微侧过甚，内心很不乐意，但又有点忍不住。贰心中的小人在暗斗和尉迟恭的身材之间扭捏，最后还是好色占了上风，不甘心肠抱着尉迟恭。

尉迟恭的那身铠甲乃是黑铁铸就，足有三四十斤，肩甲上立着斜勾，胸膛上的护心，护腹之处如同龙鳞般一层叠一层，头盔嵌入金纹，作龙腭之型，尉迟恭把头盔戴上，朝吕仲明眨了眨眼。

尉迟恭笑了笑，侧头看他，又凑过来，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一整衣袍，起家拜别。

房玄龄拱手道：“陛下，现在已不得不战，再被突厥打劫一次，我军的粮草已不敷支撑东征了，起码得撑过来年春季。”

尉迟恭笑笑，说：“固然我们终有一日会分离，但现在我给你的，是我全数的本身。”

“也不算。”吕仲明道：“正月十五，佛门让我去论道，耍耍嘴皮子，估计到时候来看来听的百姓很多。”

世人耸动，吕仲明道：“如此一来，此战可胜，不然一旦迟误开春用兵打算，不过是便宜了李密。”

不晓得为甚么，吕仲明又复苏了。

“仲明！炭头！”秦琼策马赶来，在门外拨转马头，说：“御旨下来了！炭头你进宫一趟！分派人事！”

他怔怔地看着尉迟恭，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尉迟恭停下行动，问：“如何了？”

“走。”吕仲明道。

“我对你的喜好。”尉迟恭道：“就像你现在对我的喜好，我患得患失的心，就是这么一点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