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我是令媛蜜斯了?再者,不是另有帮手么。”
“唉……”
白墨推了一下中间的男人,口头上提示了他一句,然后指了指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聂灵儿。
一旁的南宫莲也是非常无语,白墨包庇的意味那么较着,这块木头竟然还把任务往本身身上揽,当真是陈腐之极!
“主子,这……”
文若寒轻声反复了一下,仿佛是觉得本身听错了。
“你们的端方,嗯?”
见文若寒还是踌躇,南宫莲一把拉过他,一边对着白墨二人浅笑,一边把文若寒拉走。
文若寒仿佛脑筋一根筋,底子听不出来白墨话里的意义,白墨头有些大,好吧,当她对牛操琴了!
“甚么端方都没有墨墨首要。”